他們的基地可是在大草原腹地,開車離開顯然不顯示,開到市區都下半夜了,哪還有什麼時間玩。
「我們可以從後面走,低空飛遠後再從其他地方繞走。」
一顆心已經飛到了繁華都市的吉姆,今晚要是走不了,這覺也沒心思睡了。
「那就試試,要是被抓到,就說你出的餿主意。」
安東尼這個辦法可行,但不一定保險。
「你怎麼什麼都甩鍋給我?出去玩的主意可是你出的!」
吉姆覺得真要被抓包,他也夠慘的。
「愛去不去。」
安東尼拿捏准了吉姆的性子,頭也不回的下樓。
「你個滾犢子的!」
吉姆當然不會回去,自然繼續下樓了。
就這樣,吉姆和安東尼偷偷摸摸的去了停機坪,然後駕駛着離封聖最遠的一架直升機,小心翼翼的開向了大樓後方。
直升機起飛的時候,嗡鳴聲那麼大,封聖怎麼可能聽不到。
他一看停機坪的方向,就知道有人偷溜了。
但他並沒有特意過去阻止,跑得正起勁的他,背着洛央央繼續跑。
皎潔的月亮漸漸爬上枝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封聖全身大汗淋漓終於跑了個痛快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候的事情了。
滿臉汗水的他,偏頭看向趴在他肩頭,許久都沒個動靜的嬌人兒。
這一看,他才發現她閉着眼睛睡着了。
「難怪那麼安靜,原來是睡了。」
看着安安靜靜趴在他背上睡着的洛央央,封聖輕笑一聲。
他停止跑動後,背着洛央央又慢悠悠的轉了小半圈,這才背着洛央央回了大樓。
洛央央不足一千米的運動距離,對封聖而言連開胃菜都算不上,但對洛央央而言,第二天起床,她簡直覺得兩條腿不是自己的了。
她哀嚎着不肯起床,不肯去跑圈,不肯去練槍,但在封聖連哄帶騙以及威逼利誘的壓迫下,她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
痛苦開始後,洛央央覺得每一天都是磨難。
封聖從一個將她捧在手心上的人,變成了一個殘忍沒良心的敵人。
當然,這是白天的時候,到了晚上,封聖就轉變成了一個專業按摩師。
洛央央喊哪兒疼哪兒不舒服,他的手就往哪裏去,一直揉按到她入睡為止。
這樣每一天都揮灑着汗水的日子,洛央央硬扛着過了五天後,竟身心舒暢般能輕鬆應對了。
雖然她至今最多只願跑一千五米,但八百米她已經不放在眼裏了。
在她漸漸適應了基地的訓練與生活時,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嫂子,這些天你去哪裏了?都不見你聯繫我,剛才跟亞泉聊天,我才知道你不在家?」
未免打擾到亞泉工作,瑟琳娜是在走廊里給洛央央打電話的。
「我被你聖哥哥抓來當猴耍了。」
洗完澡後的洛央央,毫無形象的躺在傳遞窗前的地板上,看着窗外的繁星夜空。
「聖哥哥把你怎麼了?」
瑟琳娜突然有些擔心起來,亞泉沒告訴她,嫂子到底幹什麼去了,只說是吃苦去了。
「你聖哥哥那個沒良心的,他簡直是劊子手!惡魔!我的兩條腿差點就廢了……」
想到最開始兩三天的艱難痛苦,洛央央惡狠狠的罵着。
「你說什麼?聖哥哥你?」
瑟琳娜驚得一下就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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