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馬煙!」看到那冒出的煙氣,女孩輕呼一聲。
隨後,女孩趕忙打開包,拿出了一個瓶子,然後用手指按在那瓶子口上,滴出了兩滴藥水,抹在了鼻孔下面。
「把這東西抹上,躺在對面鋪子上,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動,也不要出聲!」女孩把瓶子隨手扔給我。
我趕忙按照女孩的話照做。
那瓶子裏的東西抹在鼻子下面,頓時就感覺渾身神清氣爽,像是所有的血都往頭頂上涌動一般,整個人十分精神。
抹完藥水,我趕忙抱着那女孩的皮包躺在對面鋪子上蓋着被子裝睡。
片刻之後,我聽到有腳步聲開始向着我們這邊靠近過來。
我緊張的趕緊把頭縮到了被子裏,只露出了一隻眼睛觀察着外面的動靜。
終於,那腳步聲來到跟前,幾個身影猛地竄出衝過去猛地掀起了那女孩的被子,可是那鋪子上早就空無一人。
「嗯?」那些人發出了一聲疑惑。
而下一秒,忽然看到一個黑影猛地從上面的鋪子上跳了下來。
「嘭!」地一聲悶響,那女孩一腳就將一個大漢踹飛了出去,那人重重地撞在車廂上,直接就昏了過去。
另外幾個人剛反應過來,女孩的拳頭卻已經襲到了跟前。
乾淨利落,那幾人也立刻被打倒在地。
我躲在鋪子上暗自觀察着一切,這女孩的身手着實讓我驚嘆,這幾個大漢竟然都近不了她的身。
同時,我心中也奇怪,那女孩跟這些人打鬥這麼大的動靜,可是車廂里卻沒有一個人感到奇怪,就像是,所有的人都睡熟了!
我立刻想到了女孩剛才所說的歇馬煙,看來這些人放的毒煙,讓這幾節車廂上的人全部都陷入了昏迷狀態。
只有我是清醒的。
那女孩雖然厲害,可是始終都被禁錮在這隔間裏面。
那幾個大漢把她團團圍住,正在她奮力反抗想要衝出圍困的時候,一個人忽然走了出來,手裏端着一把槍,正是那四白眼。
我躲在鋪子上嚇得心驚肉跳,此時他們就在我的跟前,離我不到半米遠的距離,我真害怕自己會被他們發現,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那女孩被那四白眼拿槍指着,立刻就靜在那裏,臉上卻是倔強的表情,沒有絲毫恐懼。
四白眼用他那看上去嚇人的眼睛盯着女孩,張狂地說道:「芸仙姑娘,今天你逃不了的,識相的話,還是把那鑰匙交出來吧,興許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原來他們對這名叫芸仙的女孩下手,為的就是一把鑰匙。
什麼鑰匙,至於如此大動干戈。
芸仙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劉蠍子,你們吳三爺好歹也是摸金大家的後人,怎麼現在竟然做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就不怕圈裏人恥笑嗎?」
這話我聽得真切,芸仙說這劉蠍子的主子吳三爺是摸金大家的後人。
爺爺說過,摸金校尉四大家分別是黎、吳、張、胡。
那這個吳三爺,莫不就是長沙的那個吳家?
這讓我感到很是意外,沒想到這麼巧,竟然在這裏碰上了摸金的後人。
不過這吳三爺手下的做派更是讓我意外,竟然在火車上明目張胆的搶劫,膽子實在是太大了!
那劉蠍子被芸仙這麼一說,卻是沒有絲毫羞愧之心,一臉陰笑,「我說蘇大小姐,不知道是你傻還是我傻。說到底咱們都只是一群盜墓賊,既然是賊,還講什麼江湖道義!怪不得你們搬山一脈混到現在就只剩下你們蘇家一支獨苗了,如此迂腐,不絕才怪!」
劉蠍子的話更是讓我驚訝,原來這個名叫蘇芸仙的女孩,竟然是搬山一派的後人!
爺爺說過,盜墓行當共有四大派系,發丘天官、摸金校尉、御嶺力士,還有就是這搬山道人。
發丘摸金,起於軍士。御嶺力士,起於莽夫。
只有這搬山道人最為特殊,起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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