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爺,不如你也睡床上吧!」月嬋躺在床上糾結了許久,最後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開口道,雖然聲音很小,而且緊張的帶着顫音,但在這寂靜的夜晚,依然能聽得十分清楚,只是說完之後,月嬋自己卻羞的用被子蒙上頭,全身的熱血似乎全都涌到頭上,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呯呯呯」的跳個不停。
不過月嬋蒙着被子等了許久,卻發現外面竟然沒有任何動靜,這讓她也有些奇怪,最後再次鼓足勇氣拉開被子,結果發現躺在地鋪上的李休竟然沒有動,反而還發現一陣陣微微的鼾聲,似乎早就睡熟了。
這個發現讓月嬋也不由得露出失望的表情,隨後又有些賭氣的再次蒙上頭,只不過在被窩裏,她卻禁不住低聲自語道:「從來沒聽你打個呼嚕,今天卻打起呼嚕來!」
第二天一早,等到李休起床時,本以為月嬋會給自己準備早餐,結果卻發現月嬋躺在床上還沒有睡醒,他也沒有叫醒她,而是自己去做了點東西,然後這才叫醒月嬋一起吃,只是月嬋卻顯得有十分不自在。
吃過早飯後,李休他們立刻再次上路,日夜兼程的趕往朔州,月嬋雖然能騎馬,但畢竟不能和男子相比,因此後來李休就讓她坐到動物物品的馬車上,畢竟他們這麼多人出行,肯定需要帶着不少東西,因此隊伍里也有一些馬車,當然肯定不如專門坐人的馬車舒服。
經過將近十天的趕路,李休他們一行人終於出了雁門關來到朔州,在李休想來,既然朔州是一個軍事重鎮,肯定是牆高城深的軍事要塞,不過當他來到朔州才發現,這裏雖然駐紮着重兵,但是城牆並不怎麼高,唯一的優勢就是地勢十分的險要,除了東面外,其它三面都被高山包圍,因此城牆也只建在東面的隘口。
不過就算這僅有的一條城牆,現在也顯得十分破舊,城牆上到處都是破洞,露出裏面的黃土層,據說這條城牆還是當初秦朝修建的,而且關於這條城牆還有一個有趣的傳說,因為朔州這裏主要是秦朝為了防備匈奴人而修,但是剛開始修建城牆時,修建的城牆老是自己就倒塌了,後來有匹神馬在城牆外來回的跑去,這讓修建城牆的官員十分奇怪,後來按照這匹馬跑過的腳印修建城牆,於是再也沒有倒塌過。
秦朝修建起這座城牆後,雖然這裏幾經戰火,但是後人一般都只是在原有城牆上進行修補,因此這道城牆的主體依然是秦朝修建的,只是再堅固的城牆也經不起時間的侵蝕,使得這座城牆現在看起來極為的破舊,這也讓李休禁不住擔心它是否能夠擋住敵人的進攻?
「末將張公瑾參見燕國公!」李休剛來到朔州城外,就見一個中年將領帶着人上前迎接道,只見對方中等身材,方臉濃眉五官端正,三縷長須飄撒在胸前,看起來極為的英武,正是那位極有遠見的張公瑾。
「張將軍客氣了,在下在陛下那裏見到將軍的奏摺,對於將軍列舉的攻打突厥的六大原因,也是十分的贊同,早就想與將軍暢談一番,今日一見,張將軍果然是英武不凡啊!」李休見到張公瑾也急忙上前還禮道,他也是第一次見到張公瑾,對於有才能的人,他也一向十分的佩服。
看到李休這麼客氣,張公瑾也十分高興,當下熱情的迎接他們進到朔州城,他被任命為中路軍的副總管,而且他之前在擔任代州都督,離朔州這裏很近,因此比李休他們早一些來到朔州,並且已經接管了這裏的防務,甚至連大軍都已經調集完備,就等着李靖前來主持軍務了。
「張老弟,這次你可是厲害了,做為主力攻打突厥,恐怕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眼紅你呢!」就在進城之時,忽然只見馬爺也上前向張公瑾笑道。
「馬兄你怎麼也在這裏?」張公瑾看到馬爺時,也不由得露出震驚的表情道,剛才人那麼多,他也只顧着迎接李休,根本沒看到人群中的馬爺,另外他記得馬爺並沒有得到任命,應該不可能出現在這次攻打突厥的軍中才對啊?
「哈哈,我是不放心這個小子,所以這次暫時擔任他的護衛頭子,免得受了傷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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