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明道帶着麾下戰船在遼東灣轉悠了半個月才回來接家主出行去覺華島,他一直負責訓練水師,有意在蓋州、復州近海擺演習戰場。
黃勝已經明確了黃明道以後的展方向,安排他訓練並且指揮一支無人匹敵的水師,當下的任務是對抗建奴和擴大根據地,近期演習的假想敵是高麗水師,假設攻擊目標是濟州港。
黃明道多聰明,他也看上了那個氣候宜人風景秀美的島嶼呢,最關鍵是那裏足夠大,有利於黃家以後的展。但是他也是有頭腦有知識的指揮官,知道以黃家的實力不足以對抗一個國家的力量。
高麗其實也是一個中等國家,也有大幾百萬人口,十幾萬軍隊,水師戰船也有幾百艘之多。
可是他對家主有信心,因為這三年黃家從無到有展的度驚人,再過三年又是個什麼光景?他相信家主的話,只要擁有無敵的水師,戰艦火炮射程內的領土都可以考慮擁有。
黃勝很壞,自己的水師反正要實彈演習,如此這般動靜當然很大,所以都靠着建奴沿海來,自己練兵的同時還疲勞敵兵,一舉兩得,痛哉快哉。
黃明道見黃勝帶着人馬上了『廣寧號』戰船馬上來報告道:「大人,建奴學乖了,沿海哨馬不絕,咱們一接近海岸,就會很快趕來上千騎兵遠遠的跟我軍對峙。」
旗艦『遼東號』現在歸趙時敏管理,幾百工匠在裝修和安裝火炮,完善設計並且解決在這一次遠航中現的問題。
去日本炫耀武力的那些火炮都是臨時拼湊的,準備列裝的滑膛炮和線膛炮都剛剛完成了,存放在蠍子島兵工廠倉庫呢。
這一次出海去覺華島還是乘坐『廣寧號』草撇船。還難得留下了白牡丹、白芙蓉幾個女子。這一次她們沒有鬧着要跟着,因為她們要去演戲。
現在跟着的只有秘書荷香和她的歡兒、樂兒。
聽了黃明道報告的建奴沿海佈防情況,黃勝對於自己馬上要採取的行動更加有信心了,他道:「建奴應該是被打怕了學乖了,不肯我們從容修建灘頭陣地呢。」
「卑職也看出來了,他們應該是想我軍陣地未形成時,冒着炮火玩騎兵奔襲,打掉我們立足未穩的登6部隊。」
「這沒什麼用,我軍如果真的下決心登6他們攔不住,只是一上岸就被盯上了仗就沒法打了。」
「唉!主要還是我家兵馬太少,要是有一萬能夠登6作戰的戰士,才不擔心被誰盯着呢!」
「一萬敢戰且能戰的勇士,談何容易,連帶他們的家眷不下五萬人要養活,哪裏可能一蹴而就。」
「是啊,咱們需要太多的戰士和銀子,卑職以後一定帶着船隊做生意搶海盜,替咱家撈銀子。」
黃勝很滿意黃明道的態度,拍了拍他的肩頭笑道:「如此一來,建奴的日子不好過啊!沿海留這麼多人馬,其他地方怎麼辦?」
黃明道看着指揮艙里的幾個沙盤,也會心的笑了,道:「大人準備換一個玩法嗎?是不是繞到東邊,經過鴨綠江直接打建奴後院啊?」
「去,過幾天就去,你親自帶着所有草撇船在鴨綠江封凍前沿江而上,再接着打炮,蓋州這一邊也不停,仔細探查建奴兵力的調動情況,看看他們如何佈置這麼長的防線。」
黃家出兵都是如此,先盡最大努力偵察敵人,做到知己知彼。
黃明道也在盤算從哪裏下手,指揮艙的軍官都在看沙盤,若有所思。
黃東山言了:「卑職以為如此長達兩千里的防線,建奴的佈置肯定也是虛虛實實,如果都能在半個時辰內趕來一千以上的騎兵,沿海佈防就會過三萬騎,他們總共才有多少人啊?難道其他地方就不防守了?」
劉良才道:「我們用望遠鏡仔細觀察,假的總會露出馬腳。」
韓廣道:「卑職以為咱們利用好戰船的優勢選擇在水大的六七月,戰船直插沙河,切斷金州和復州的聯繫,這一次不攻取復州,而是把金州殺個乾乾淨淨。」
軍官們都在激烈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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