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東站在靈堂裏面。看着法靜的牌位,足足的看了好幾分鐘,之後,就看見他一陣失神落魄的樣子。緩緩的衝着牌位走了過去,到了法靜的牌位邊上,伸手給法靜的牌位擦了擦。又站在原地。我和麻雀站在側面,我們兩個都感受到了顧先東的悲傷。這個老頑童一樣的老不正經。現在站在靈堂裏面,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頓時之間給人的感覺,蒼老了許多。
顧先東一副痴呆的表情。慢慢的,他緩緩的跪在了靈堂前。一個字都不說,眼淚順着眼角緩緩的滑落。就這樣僵持了十幾分鐘。
「師叔。」玄空再邊上輕輕的開口「師叔。師叔。」接着,他推了推顧先東,顧先東好像個呆子一樣,一言不發。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不管他嘴上說什麼,不管他做什麼,現在看來,他對於法靜,一定還是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顧先東一直再落淚,保持着那一個姿勢,已經保持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和麻雀都有些鬱悶,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再靈堂裏面也不好說話。於是,我和麻雀就退了出來,站在外面,呼吸着山裏面的清新空氣,麻雀嘆了口氣「沒看出來,這顧先東,還挺重這份感情。」
「這麼多年的感情肯定重,他只是玩世不恭,但是絕對不是沒有人姓,這下怎麼辦,我還指望他幫我救人呢。他這個情況,要持續多久啊。」
「要麼我進去問問他。」
「別。」我拉住了麻雀「這樣的話不太好。等等看,等等一會兒玄空出來了以後再說,有煙麼,給我一枝,也不知道博雨傲睡着沒有」
麻雀遞給我煙「我剛才給海磊他們打電話了,他們已經把村子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房子什麼的都賣了,家裏面還有的錢也全都給了馬大姐了,我說是咱倆為了報答他的,先不要回村子了,以後有機會,我找人把她接出來生活吧。我叫着海磊他們直接去你要送博雨傲的地方等我了。到時候我和他們從那邊匯合,之後。咱們就要分開了。」
我點了點頭「麻雀哥,你可要小心一些。」
麻雀「嗯」了一聲「我昨天跟玄空師傅商議過了,一會兒讓他給咱們兩個住持一下,咱們兩個結拜,我就吃點虧,以後你就喊我大哥就行。我這人,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呵呵,跟你在一起很舒心,這就是緣分。想想你剛去找我的時候。呵呵。曰子過得真快」
「是啊。那我真佔便宜了。多了一個背扛關公的大哥。」
「你這小子,是誇我,還是損我,這東西,其實代表不了什麼。我一樣不是被人追殺的躲了五年。要不是你。我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再幹嘛。」
我搖了搖頭「是你自己有本事,真的厲害,能跟我盛哥媲美了。」
「盛哥,就是那個徐天盛,你最最敬佩的人?」
我點頭「是的,他是我這輩子最敬佩的人了。」
「呵呵,有機會一定要見見他,看看他到底有多麼大的本事。能讓我弟弟這麼敬佩他。」
我笑了笑「到時候一起喝酒」接着我又有些發愁「也不知道這個顧先東有沒有準。能把東哥治好。還有,他現在這個狀態,是什麼意思。一點都不像他以前。」
麻雀思索了一下「不要想太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盡力而為之就好。」
我嘆了口氣,和麻雀站在門口,抽煙。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玄空出來了。站在我們邊上,眼圈紅紅的「兩位,我帶你們去前廳結拜,一會兒過了時辰就不好了。」
「那顧先東呢,他怎麼樣了?我還等着他下山給我救人呢。」
玄空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師叔他說要再這裏守靈七七四十九天。別的話他也沒跟我說。應該暫時不會跟兩位下山了。」
「那我那朋友怎麼辦?」我有些焦急。
「師叔這個人姓格怪異,你現在急也沒用,你去殺了他,他都不會跟你走的。只能等了。」玄空嘆了口氣「師叔真的傷心了,當初太師傅走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師叔如此傷心。」
麻雀拍了拍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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