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白艷兒終於弄明了這個事,看向陳駿德的眼神也變得冷酷和不齒了。這個倒是人之常情了,沒有人會原諒一個不顧倫理之人的。而白艷兒心裏也是很不理解,如果你喜歡那個丫鬟,你納她為妾就是了,即便沒有納妾,就算是私自苟合了,事後在給她一個名分就可以了,怎麼能結拜之後行那畜生的事呢?
陳駿德現在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那天晚上程琳兒來找過自己,說了這個事,可自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今天義父提起這個事來,自己也是口無遮攔,實話實說了。就是因為那天晚上義父看到自己的小動作了,今天才會如此的發火。這可真是要了親命了,這人呢就不能太得意,咋呼的越歡,死的越慘。
劉老大看着抱着自己腿的陳駿德,心裏是怒不可遏,真想一腳踢開他,砍了那個不要臉的丫鬟。可看到自己兒子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裏又下不去手了。將手中的刀扔到桌子上,慢慢的坐了下來,等着陳駿德的解釋。
陳駿德知道就這一次機會,要是解釋不明白了,義父可就真的會暴起殺人,絕不手軟的。
&父,千錯萬錯都是孩兒的錯,你可不能冤枉了琳兒姐啊」。
&子,要不是我那天晚上吃飯得見你跟她之間的齷蹉,還不知道你都這麼大本事了呢?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跟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劉老大一臉嚴肅的問着陳駿德。
白艷兒心裏像是長了草一樣,那天晚上,哪天晚上啊?看到啥了?大哥這話也不說完整嘍,這讓自己這心裏面惦記着,真是的。
&父,我跟她絕對不像你想的那樣。孩兒是對她有好感,也很喜歡她,我一直都想要娶她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不同意。有一次她終於鬆口了,孩兒還以為她想通了呢,誰曾想是要結拜,我當時也不知道啊,稀里糊塗的就答應了,現在想起來還很後悔呢。」陳駿德說着搖了搖頭。
他一臉遺憾的表情看得白艷兒牙根子直痒痒,這個小子說話大喘氣,你就不能一氣說完啊。
劉老大一聽便明白了大概,可能是那個丫鬟並不想嫁給駿兒,使了一個套,想用這個結拜的名分壓住駿兒的想法。可沒想到我的兒竟然不顧禮法,依然我行我素,這才鬧出這樣的事來。我這個兒子是讀書讀傻了嗎?怎麼能一頭扎進人家設好的圈套里呢?
&後孩兒很是痛苦,天天看着她在身邊,卻又不會在屬於自己了,就感覺活着都沒意思了。孩兒也知道那麼做不應該,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心裏**,每次她從自己身邊經過,我都忍不住,我快要瘋了,這個事都是孩兒的錯,是孩兒不顧廉恥,有悖綱常,禽獸不如,人面獸心,要殺義父就殺我吧,反正我也是不想活了。」陳駿德站起身來,拿起劉老大扔在桌子上的刀,放在自己脖子上,就要用死謝罪。這個時候陳駿德選擇打同情牌甚是高明,將自己打造一個迷茫的痴人,藉此混淆視聽,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其實如果問他自己,他到底是怎麼與程琳兒開始的相互曖昧的,他現在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劉老大怎麼可能殺陳駿德呢,連動他一下都捨不得。眼看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要死在自己面前,哪還得了,急忙起身奪下陳駿德手中的刀,將其扔到一邊。拉着他的雙手說道:「你這傻孩子,你這是要幹什麼啊?你要讓為父這白髮人送你這黑髮人啊?你這一死了之了,可你讓為父可怎麼活啊?你是為父的全部,你可不敢這麼做啊。為父不怪她了,也不怪你了。你們的事都由你們自己來做主就是了,只要你好好的,為父就心滿意足了。」說完父子兩相擁而泣。聽了自己兒子的解釋之後,劉老大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簡單。也說不上誰對誰錯,看着自己的兒子為情所困,一臉的悲傷,最後竟然還要尋死?這劉老大怎麼能受的了?這氣早就煙消雲散了,輕輕的拍着陳駿德後背說道:「唉,都是舉人了,就別老哭啼啼的了。為父也是為你的名聲考慮,這要是傳了出去,對你可是影響頗大啊」。
陳駿德聽到劉老大的話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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