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中午的時候,楊誠終於見到了代斯勒的父母親,一對看起來和其他德國中年夫fu沒有太多不同的夫fu,只是基里安比較粗壯,而代斯勒太太顯得有些抑鬱寡歡,夫fu倆相互看對方不順眼,場面有些僵。全\本\小\說\網
進了家裏的客廳,楊誠主動提出si聊,基里安就讓兩個nv兒在庭院裏陪着外公,而他們夫fu倆則是和楊誠在客廳里jiāo談着。
楊誠很直白的把自己對代斯勒的判斷說了出來,同時把一些自己知道,但是基里安夫fu倆可能不清楚的事情也都說了出來。
當基里安夫fu倆聽說代斯勒在mén興格拉德巴赫的青訓營里遭受到隊友的欺負,甚至被剃光了頭髮羞辱,但卻為了每個月的那一點點補貼而啞忍時,代斯勒太太忍不住痛哭,基里安也的眼泛淚痕。
「我不怕直接說,兩位,塞巴斯蒂安是我所見到過的所有德國球員里,最出sè最有潛力和天賦的超級天才,象他這樣的球員,在德國50年都未必出一個,他絕對有潛力成長為德國足球未來的領袖和世界頂級巨星!」
楊誠十分自信的說出自己的這一番判斷,因為他很清楚,一個沒傷沒病的代斯勒絕對可以達到這個高度。
「但是現在的他看起來很孤僻,很不合群,自閉又不懂得怎麼跟人溝通,他每天除了上學、訓練,就是把自己鎖在宿舍里,跟誰都不說話,被人欺負了就忍,不懂得反抗,不懂得為自己爭取什麼,說句不好聽點的,他現在就象是一個廢柴!」
基里安夫fu倆聽了楊誠的話,都有些不大願意承認,但是楊誠千方百計的找到這裏來,絕對不是為了說代斯勒的壞話,他們還是懂得分辯是非曲直的。
「我剛剛在外面,聽老人說,以前的塞巴斯蒂安活潑開朗,惹人喜歡,可是為什麼他現在會變成這樣呢?我相信你們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楊誠看到這一對對視,但卻很明顯在相互仇視對方,相互把責任推卸給對方的夫fu,心中暗嘆,這雙夫fu倆的恩怨他是管不了了,不過他還是想要努力的改變一下代斯勒的xing格。
「我真的很擔心,從我看到塞巴斯蒂安的那一刻開始,我就非常的擔心,因為我很害怕,如果繼續讓他保持目前的狀態下去,也許他可以成才,也許他可以當上職業球員,成為德國球星,但是他將來說不定會走上一條萬劫不復的道路,甚至於……自我毀滅!」
基里安聽得一慌,「沒這麼嚴重吧!」
楊誠故意殘忍的一笑,「你們可以去諮詢一下心理和jing神方面的專家,把塞巴斯蒂安的問題告訴他,然後請教一下,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危言聳聽了!如果不是事關重大的話,我不會在這時候來到羅拉赫,因為我明天還有一場對陣拜仁的關鍵比賽要打!」
基里安頓時語塞,他也確實想不出楊誠有什麼必要恐嚇他們。
「我聽說你們鬧離婚很多年了,但是卻一直沒有兌現,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該也是為了孩子吧?」楊誠看着對面的這對夫fu倆,他覺得他們也不是那麼糟糕,至少他們也都很疼惜自己的孩子。
基里安夫fu倆不約而同的點頭,如果不是為了孩子,他們早在幾年前就離婚了。
「現在的塞巴斯蒂安的情況還不至於完全絕望,我們俱樂部也都一直在努力找辦法幫助他,但是單單只靠我們是不夠的,我們還需要你們家人的支持和幫助!」楊誠倡議道。
基里安聽了之後,當即點頭道:「楊誠先生,你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
「是啊,主教練先生,只要能夠幫到塞巴斯蒂安,我們願意做任何事!」代斯勒太太也表態。
楊誠心中一笑,他知道自己沒有猜錯這對夫fu,他們的爭吵只是因為生活,可實際上他們都還是很愛惜自己的孩子,愛惜這個家庭的。
「塞巴斯蒂安在凱澤斯勞滕顯得很孤獨,他需要家人的支持和陪伴,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儘可能多的陪陪他,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