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江村唯一的財主屠福淵屠老爺帶着屠家所有的護院家丁站在靡家的院裏看着可憐巴巴的靡有順。/www.yibigЕ.com
「靡有順,」屠福淵高着喝道,「別說咱們是一個村的,我屠某人不講道理。我已經說過,我家的寶瓷花瓶那是祖傳下來的,讓你家狗兒給砸了,按理就算你拿出個月亮給我,也是賠不起。不過你家老爺我心軟那,再加上村上的里長也都給你求情,我才想出這麼個辦法來,三天內你賠給我一條百年的碧珠魚,咱們就算是清帳了。或者把你閨女貓兒嫁給我兒子,那咱們就是親家了,那個碎了的花瓶就算是我們屠家的彩禮。當時呢,你也是點頭同意的,可是這到了三天頭上沒見你拿魚過來。現在我帶着人來迎親,你還告訴我說你閨女不知道哪去了!靡有順,你太不把我姓屠的放在眼裏了吧?」說着屠福淵又向院四周看了一下,此時幾乎全村的人都過來看熱鬧,連靡家的房頂上都站了人,「各位鄉親四鄰,你們來評評理,靡有順出爾反爾,我如果今天不打斷他的狗腿,拆了他的狗窩,以後我屠福淵還怎麼出來見人那?!」
站在身後的屠家家丁也聲聲喝道:「就是就是,全村人都知道,我們家老爺是最講理的了。現在靡有順敢和我們家老爺玩陰的,悄悄把閨女藏起來,真是太不象話了。」
說着有兩個護院走上前來:「老爺,和這傢伙費什麼話呀?小人這就打斷他的腿,讓他知道敢不聽老爺的話,是什麼下場。」說着一把抓向靡有順。
靡有順在村中打漁為生,年約四十歲,但因常年出船打魚風吹日曬,到象是個五十多歲的乾巴老頭。整日被江風勾劃的臉上,除了蒼老的皺紋之外幾乎沒什麼表情。那兩名身強體壯的護院,迎頭抓來時,他只是木納的看着。兩名護院存心這一下就讓靡有順筋斷骨折,好在屠老爺們面前顯顯身手,所以下手極狠。每人分別抓向靡有順的左右肩,外人看來以為他們只是想抓人而以,其實手上藏着暗勁,只要抓到之後輕輕一錯,那靡有順這後半輩子別說是打漁,就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這看似十拿九穩的一下,居然抓空了。練過武藝的人通常在出手的時候,都留下三分後勁,以免對手回擊,除非是完全有把握一擊命中。這兩名護院這看似輕輕的一抓,其實是全力的出擊,因為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過會受到一個老漁民的回擊。但這一抓卻抓空了,不但抓空了,而且由於是全力一抓沒想到後果,抓空之後,胸腹間的空門大開,如果此時對手來擊,根本來不及防備。兩個護院心中一驚,暗叫不好。連忙雙掌互相交錯,護住周身上下,身形用力向後,又一下子蹦回了屠福淵的身邊。
說起來是半天,但動起手來只是一瞬間的事,在旁觀者的眼中看到的,只是兩個護院向前一抓,但又象是被火燙到一樣猛然後的退了回來。這下四周傳來一片鬨笑。兩個護院不理眾人的笑聲,仍然全神防備,一面搜索靡有順的位置,心中暗想:難道這小小的漁村之中也有高手?待到他們看清靡有順之後,都喪氣的把手放下了,也知道為什麼周圍的村民會笑話他們。他們抓空,是因為原本站着的靡有順此時卻跪在地上,衝着屠福淵連連磕頭:「屠老爺,屠老爺,您大人有大量,小人真的不是故意把閨女藏起來呀,只是三天前我兩個兒子和閨女突然都不見了,連船都不見了,我猜是給老爺出船打百年碧珠魚去了。」
屠福淵不理兩名狼狽的手下,向靡有順狠狠的白了一眼:「我呸,說得好聽。出船打魚?我看是坐船跑了吧?靡有順我告訴你,如果這事要是放在二十年前,村里人會說我是欺負外鄉人。不過到現,你搬到我們堰江村也有二十年了,你也算是我們堰江村的人了。我屠某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難不成這次我就這麼讓你給耍了?那我的臉往哪放?我家祖傳的寶瓷花瓶誰來賠?里長,正好你也在這呢,你來給我評評理。」
村上的里長是個年給五六十歲的老漢,名字似乎誰也記不得了,只是尊重的稱他為劉老爹。劉老爹顫步走了過來:「屠老爺,你也不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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