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毅瀟臣必須活着,也只有他有資格與那些人平等對立,為了我們的生存,也為了你的利益,我們可以一同前行!」
彌惡說完,便不再言語,只是煌倪仍舊不信,在沒有義和理的世界,一切言語就像鬼話一樣縹緲。
驂斐看到這,心裏低罵一聲,如果彌惡不願出手,那麼岐倉是聽她的,自然也不會出手,如此一來,冒險幹掉煌倪,只會得不償失,思量片刻後,他只好放棄幹掉煌倪的想法。
「雖然現在不殺你,但不代表以後,如果你故意破壞我們的利益,你放心,我一定會幹掉你!」
驂斐威脅道,可是煌倪絲毫不在乎,對此,驂斐也不自找怒氣,他轉頭看向毅瀟臣:「小子,你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接下來我們該離開此處了!」
毅瀟臣平靜下思緒,背靠樹木坐着,好一會兒,他冷聲回應:「再等等!」
「為何?」察覺到毅瀟臣有別的想法,驂斐差點再次發作。「小子,有句話叫做別得寸進尺。」
「我知道!」
毅瀟臣起身,將一縷死氣聚於手心,感受着它的滄桑冰冷,他淡淡的開口:「我答應過要將小毛和周海恢復原樣,所以,我必須找到於兆清,用它的死氣為二人重鑄生格。」
一聽這話,小毛感動的想哭,只是早已變作殭屍的他根本就沒有眼淚,那股莫名的情感與體內的屍氣充斥後,兩行血跡順着他的眼角滑落,看起來讓人瘮到骨子裏。
「毅哥,謝謝…謝謝…」
聽到這話,毅瀟臣心底竟然湧現出一絲有些遺忘的情懷,他伸手點在小毛臉上,那兩行血跡迅速被毅瀟臣手裏的死氣所吞噬。
「不用,這都是命,命有相連,我只是順命順心罷了!」
另一邊,四玄士快速返回東山,到達營地已經是晚上了,閃風背着閃雨衝進方天化的帳篷內,案前,看到閃雨銀色白髮、生氣四溢的景象,方天化頓時大怒。
「這是怎麼回事?」
一聲怒吼,驚得閃風三人當即跪下,不敢有一絲反抗。
「稟告師傅,我等四人奉命追拿煌倪,本已事成,結果毅瀟臣與幾名邪人出現,二弟為抵抗毅瀟臣,擅自使用禁術金身之力,精氣耗費過度,才變成這番模樣!」
說到這閃風直起身子,鼓足氣力,大聲請罪:「師傅,徒兒辦事不利,徒兒認罪,請師父責罰!但是請師傅出手救救二弟。」
「請師父責罰!」閃雷、閃電也異口同聲道。
盯着四人狼狽模樣,方天化重重喘了口氣,上前一步,見此,閃風當即將閃雨扶起,以便師傅救治。
「徒兒,忍着,待陰火之力重新迴轉到心魂之處時,會痛苦難耐!」
閃雨點點頭,緊接着,方天化沉眉冷目,枯乾的右手好似鷹抓猛然按在閃雨胸口之處,左手結印,三指相錯,緊緊夾着一張陰魂符。
「地煞陰陽,陽虧月現,祖師爺在上,斗逆乾坤,強借陰火順魂!」
話落,陰魂符自燃,一股靈光之力從中散溢,順着方天化的手掌沒入閃雨身體內,瞬間,閃雨面目猙獰,慘白無神,不多時便昏過去了。
待那股靈力消散,方天化緩了一口氣,沖閃風道:「把他帶下去,好生休息!」
「謝師傅救命之恩,我等告退!」
方天化在帳內來回踱了數步,喚進一名手下,稍加吩咐,手下離去,片刻後,司馬明來的帳中。
「方老,聽說你有急事商談?」
「沒錯,煌倪被毅瀟臣救走了!」
「毅瀟臣?」司馬明一愣,隨即反問:「方天化,話可不能亂說,這小子好歹是我天鳴閣的人,現在不知下落,你這麼說,可一點也不好笑!」
「哼!」方天化瞪了他一眼,回身坐下。
「司馬明,我沒工夫陪你玩,剛剛,我的四玄士回來,二弟子險些命喪他手,他們在地下通道內見過這小子,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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