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還是非常照顧,但隋琦還是感覺到一種孤獨的滋味。
基層的工作不好干,儘管大家都對你笑臉相迎,但表面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為曹堯招引到那麼多的教育專項引導資金,恐怕根本沒人在乎她這個主管教育的副市長。
市委書記經常找隋琦促膝長談,看上去是關心自己的成長,但更多地在壓榨她自己身上的價值。隋琦一開始並不方案他的這種行為,也積極配合曹堯的各項工作部署,但久而久之發現周圍的同事變得貪婪。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自己就像是唐僧肉,每個人都想在自己身上咬一口。
今晚方志誠不停地在跟隋琦說,在官場不僅要做一個乖寶寶,適當的時候也要發點脾氣,因為那樣才能讓你更加有存在感。
隋琦仔細想想,方志誠此話還是很有道理,如今在曹堯她太過聽話與順從,所以才讓大家都覺得她很好欺負。不僅市委書記、市長,甚至連副市長,也經常拿隋琦開玩笑。隋琦是個很大度的人,但偶爾也從這小玩笑中聽出了些許其他味道。
在心理上,這些同級別的幹部,並沒有將隋琦當一回事。基層磨礪,鍛煉的不僅適合自己的能力,更重要的是為官之道的思考與沉澱。隋琦現在處於一種很微妙的狀態中,身體無法動態,已經進入了沉睡之中,但大腦卻在高度的運轉,分析自己在曹堯的下一步發展方向。
不知何時,電話鈴聲響起,隋琦伸手摸到了手機,裏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隋琦嗎?我是王國岳。」
隋琦強打精神,從床上坐起,道:「時間很遲了,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王國岳聽着隋琦沙啞的聲音,無奈地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隋琦嗯了一聲,道:「昨天遇見了個朋友,所以跟他多喝了幾杯。」
王國岳頓了頓,道:「一人在外,要萬分注意呢。」
隋琦嘆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
王國岳和隋琦的關係有些特別,兩人像是朋友,又像是情侶。如果不是當年隋琦奉行單身主義,恐怕此刻兩人現在已經結婚。王國岳最終沒有堅持,選擇了放手,因為對於官員而言,向來遵從先成家後立業的道理,一個穩定的家庭是有必要的。王國岳結婚之後,跟隋琦也以兄妹相稱。
王國岳沉默半晌,道:「我的位置已經定下來了,不出意外,年後將會到淮北履任。」
隋琦點了點頭,道:「去合城嗎?」
王國岳搖頭,嘆道:「去銅河擔任代市委書記,然後在淮北會留很長一段時間。」
隋琦揉了揉太陽穴,笑道:「那真應該恭喜你啊。」
王國岳長嘆了一聲,道:「事情沒有想像得那麼容易,銅河是出過五年奇蹟的地方,在那裏工作,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隋琦對銅河的五年奇蹟有所耳聞,唐家現在年輕的領袖在那裏創造過無數的成績,任何人再去銅河,都會被他的光芒所掩蓋。淮北也是唐家的戰略腹地,北方派系安排王國岳去淮北,一方面是希望讓王國岳磨礪一番,另一方面也是想試圖動搖唐家的根基。
儘管唐家下一屆問鼎至高,已經是既成事實,但北方派系已經在規劃下個十年。
王國岳是北方派系最有實力的年輕幹部,將他放在淮北,這是一個戰略佈局,猶如戰國時期,交換質子一般,也是變相地尋求共同成長、發展的空間。
隋琦知道王國岳打來電話,並非那麼簡單,道:「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王國岳頓了頓,道:「此行去銅河,我孑然一身,孤軍奮戰。希望能有人在旁邊相助,你是我很信任的人,如果你能跟我同去銅河,相信咱倆聯手,一定能創造全新的天地。」
王國岳是年青一輩中最有問鼎實力的人物之一,拋開前塵往事,能受到王國岳的邀請,作為一個在仕途上想有進步的人,這是莫大的榮幸。王國岳此話將隋琦放在同盟的角度,換作其他人恐怕會毫不猶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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