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樓摟住了盧氏的腰,在地上滾成一片,四周圍觀的人看的入迷,就連趕過來賣粥的貨郎都不怕擠散了粥,直往人群里鑽。
劉小虎跑到這裏差點斷了氣,等看到這場景又是一口氣沒上來,吼了一聲,撲過去就要拉開他們,三人糾纏在一起,一時分不開,劉小虎將宋玉樓往懷裏攏,肩膀一頂,就聽宋玉樓痛呼一聲,盧氏揪着她一縷頭跌倒在地。
看到宋玉樓暈倒在自己懷裏,劉小虎氣的臉色醬紫,將宋玉樓交到宋大娘手中,幾步過去拿手指着盧氏道:「潑婦!你瘋了!」
盧氏蹭的從地上跳起來,揪住劉小虎就一個耳摑子,罵道:「忘本的小猢猻,也來老娘跟前放屁!」
劉小虎哪裏能被她打到,伸手擋住一掌推了過去,盧氏使了半日的力氣,經不住他帶氣的一推,幾步跌倒,而這個時候,聞訊而來的衙役們也轟開了人群,擠了進來,有幸親眼見到宋朝歷史上最可怕的悍婦行兇場面。
林賽玉一眼看到盧氏被劉小虎推到,另一眼也看衙役們擠了進來,伸手奪過英兒手裏的門拴,對着劉小虎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劉小虎看到那婦人的面容在眼前放大,伴着木板碎裂的聲音,血腥味撲鼻,他倒沒覺得疼,只是眼前一黑,直直栽了下去,似乎聽到那婦人在耳邊低語一句:「就不用你謝了啊!」謝?謝什麼?謝誰?這個奇怪的問題並沒有困擾倒劉小虎,因為他瞬間陷入了昏迷。
處在深宮的皇帝這個新年過的可不安生,先是前往江寧探望王安石的人回稟,使相病了,慌得皇帝連夜派了國醫前去診治,如今王安石雖然從朝里退了,但皇帝仍使他為江寧長,並享受「使相」待遇,除了不參預政事外,同享原有的俸祿,可見他對這個老人有着多深的感情,皇帝長嘆一聲,復又拿起案上一本奏摺,見是李定上書,本已有些勞神不打算再看的皇帝便坐正身子,李定這個人是王安石親薦的弟子,雖然因為求管而違制不孝,但其他方面沒什麼問題,看着這個奏摺,皇帝面色頓時不善,將奏摺啪的一合,說道:「劉彥章竟然為妾逐妻?還想抬妾為妻?來人,去宣劉彥章來,朕要問他一問。」
自有侍從應着去了,但回來時卻沒有抬來劉小虎,來的人是御史鄧綰,他不用看就知道皇帝生氣了,忙搶着跪拜下去。
「你來做什麼?正好,你這做御史的,這件事也該管一管!」皇帝說着,將李定的奏摺扔了下去,鄧綰忙拾起來,打開看了一眼,嘆了口氣,說道:「陛下,臣正是為此事而來,不瞞陛下,臣方才正在劉大人府上,接到陛下旨意,臣特意前來請罪。」
「哦,你來請罪?朕今天要問的不是你這個御史疏於職守的罪,他劉彥章還敢抗旨不來?」皇帝更加生氣,站起身來,因為過於生氣,咳了幾聲,身旁的侍從都有些慌,紛紛跪下請陛下息怒。
「陛下,劉大人不是不來,而是來不得,如今還昏迷不醒人事不知啊。」鄧綰跪下,說着哀戚起來。
皇帝有些意外,對於這個年輕的小農臣,皇帝還是格外的喜歡,忙問怎麼回事,鄧綰便嘆了口氣,將事情從頭說起,先說劉小虎家庭背景,皇帝原本自然知道劉家獲罪的事,但因為涉及王安石,不願深究,心裏多少有些哀憫,鄧綰見皇帝面色好轉,又開始說如何成的親,然後再說如何遇到宋玉樓,最後自然描述了已經在京城傳遍的曹大姐攜母弟暴打其夫的事。
「實在可惡!竟有這等惡婦?」皇帝聽完哪裏還有半點責備劉小虎的意思,氣憤的喝道。
「陛下,臣特派人到十方村查問,據村人講,那曹氏在家頑劣不堪,動輒責罵父母,因家事父母拌嘴,曹氏竟說要打死了才清淨,陛下,對生養父母尚且如此,更嘆他人?」鄧綰說着搖頭,一面抹了眼淚,「可憐劉大人,被打得頭破血流,劉老夫人也嚇得暈了過去,如今,母子二人都不省人事,那曹氏攜母闖進家中,正翻箱倒櫃的要家裏的地契,那宋氏半點不敢動,任其打罵在屋前苦求,願一死求曹氏息怒,如果不是下官帶人及時趕到,不知道鬧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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