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背上:「唉,師傅現在在太子府也不知道幹什麼,可想死我了,唉,我算是知道一日三秋的滋味了。」
非念搖了搖頭:「算了,這小子一提他師傅得想半天,我還是自己先練功吧,也沒見能這麼粘乎的,想我非念,離開主人這麼些天了,我也沒說想他啊。」說到這裏,他自己也意識到這沒什麼值得炫耀的,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坐了下去。
誰知道不想則已,這一想起來就控制不住了,到最後非念簡直比發呆的軒轅狂還要悲傷了,自言自語的嗚咽道:「嗚嗚嗚,主人,非理啊,你們現在過得怎麼樣,我好想你們啊,你們什麼時候能出洞啊,到時候咱們一起闖天下,這紅塵俗世里好玩的東西多了去了,而且好吃的東西也特別多,嗚嗚嗚,主人啊,非理啊……」
再說晚舟,他跟隨太子回到東宮後,太子軒轅洛似乎非常的高興,忙着叫人打掃居室,一邊笑道:「我這裏平日除了幾個談講學問的人,是從沒人過來的,好容易今天遇到先生,可以續昨日之談未完之興,實在讓人欣慰。」一邊就吩咐人道:「去把昨天樞王送來的上好茶葉沏來,還要那幾份點心,把那魚和鹿肉好好弄了,我今日要招待貴客。」
晚舟連忙攔阻,軒轅洛哪肯聽他的,於是攜手來到前廳落座,晚舟實在忍不住好奇心了,便笑道:「我於來京城的路上,時常聞說樞王氣盛,已隱隱將太子逼至絕境,可是從昨日情形來看,似乎並不盡如傳言一般,況且剛才殿下也說,府里珍稀之物都是樞王所贈,既如此,為何樞王殿下要咄咄逼人,甚至陷害那些支持太子的忠義臣子呢?」
他一席話說完,太子的臉上已經失去了笑容,半晌方苦笑道:「先生,我與你一見投緣,若非是你,這個中的情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他啜了一口茶,似乎是要平息一下心中情緒,又尋思了一刻鐘,方緩緩道:「其實這當中的事情,委實太過複雜,要說怪,多要怪五弟身邊的那幾個修真妖人……」他又嘆了口氣,目光射向遠方,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我從小就知道自己的母后是犯下什麼樣的罪被處死的,所以我總覺得在父皇和新母后面前抬不起頭來,我記得那時候的我就是很平和的一個人,因為是皇長子的關係,我對弟妹們都非常的愛護,可唯獨對五弟,我總覺得對他有愧,不太敢面對他,怕他恨我。」他的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不過事情就是這樣的奇怪,那小子從小就傲的很,聰明睿智為眾皇子之冠,父皇母后寵他若寶,他又調皮,難禁管,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卻偏偏喜歡粘我,雖然我經常的躲他,卻總也甩不掉,唉,慢慢的大家都長大了,其實在我心裏,從沒有想過要做皇上,母親的罪要由我來背負,我又是個胸無大志的人,甚至當皇室中人都開始修真以求長生的時候,我也沒有加入進去,像我這樣的人,早早的離開他們,只會減輕他們的負擔。」
晚舟驚訝道:「不對呀,太子殿下既然比樞王大,說明也是修真之人,不但如此,你也一定有了元嬰,否則斷不會活到如今。」
軒轅洛點頭道:「先生說得不錯,只是我的修真卻是被逼的。那是五弟剛開始修真不久,他就稟告父皇,一定要我陪着他同修,父皇愛護他,哪有不答應的。只是我身子弱,又沒有天賦,更何況自己也無心修煉,進境本該十分緩慢,可我卻不知道,每日五弟給我喝得湯里都有一些靈藥,因此進境竟然和他差不多,當我到了靈寂期時,我很害怕有了元嬰後就要和他們一起長生,便每天裝作修煉的樣子來敷衍,誰知後來被五弟識破了,他的天賦很高,不到五百年已經修到了元嬰期,最後他不知從哪裏弄來一顆靈丹讓我服下,於是我便直接從靈寂期到了元嬰期。」
晚舟笑道:「是了,樞王殿下從小就依戀你,自然不肯讓你先他而去,其實這種做法雖然霸道,未嘗也不是一種關心,只是太子身體本來就弱,修真之功又大多是依靠靈藥,元嬰更是由仙丹促成,只怕殿下雖可長生,身體卻有大損。」
軒轅洛驚訝道:「先生果然是修真高人,所言一點不差,我勉強得了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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