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這樣羞辱我們吧!?」她閨女溫柔賢淑,美麗標緻,哪一點比不上那個瘸子?!
&人喜歡我,我就得領回家,那麼多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我難道都要領回家?」於晉然冷冷的挑起眉頭。
毛氏呼吸一滯,噎的臉色漲紅髮紫。
姚春燕更是搖搖欲墜,是啊!他家世好,學識好,人長得更是俊美無匹,那麼多喜歡的姑娘小姐,她不過微不足道的一個,連人家千金小姐的手指頭都比不了,他又怎麼會喜歡自己!?
於晉然淡冷的點頭,轉身離開。
天冬看了眼臉色難看的毛氏和姚春燕,漠然的關了門。公子根本沒必要說這些話,怕是為了不讓這家人怨恨三小姐。只怕公子做了無用功了。
順風順水十幾年的姚春燕猛然遭遇這樣的打擊,心裏自是怨恨。
姚文昌回來特意打聽了下,把姚春燕單獨叫出來,「你覺得於公子喜歡若溪,是不是心裏怨恨了?」
&叔從頭就在幫着她們家。」姚春燕沒有直接回姚文昌的話,話里卻都是不滿。
姚文昌皺眉,都是他的侄女,親人,他不想有誰走錯路,抿嘴勸她,「春燕!小叔不是單幫若溪,你們都是我侄女,我只想你們都好的。你自己想想看,若溪是於公子的師妹,家裏境況一年比一年好,她都沒有一點想法,是有自知之明。於家的門檻太高,我們這樣的人家爬不上去的。聽小叔的話,好好找個人家,你又有手藝,以後日子不會差了。」
可惜他一片好心,姚春燕根本聽不進去。她從未遭遇過打擊,頭一次就這樣沉重,就更覺得沒法接受。
而朱敏兒聽了這些事兒卻很高興,於公子人好,又喜歡年紀小的。再者她比春燕表姐眼大,也比她白,比她年紀小,那於公子肯定會喜歡自己的。她是不怕當姨娘,大戶人家的丫鬟都比鄉下人體面風光,更何況姨娘了。她要嫁給於公子,也讓葛氏那個氣死她娘的賤女人不敢再瞧不起她,對她恭恭敬敬的。
更是住在姚若溪家裏不走,一天到晚的跟着姚若溪,只要見她起身,就跟着,要是出門去老院子更跟得緊,去了就纏着於晉然教她醫術,「多少教我一點,就算不能治病,也能認些草藥,頭疼腦熱的我就不用再跟爹娘要錢抓藥了。於公子不知道,我後娘動不動的就打罵我,我在家裏天天幹活兒,還吃不飽飯,經常三天兩頭生病,她管着家裏的錢,從來不讓我抓藥,山上的草藥我又不認識,只能咬牙撐着。於公子就教我一點吧!我一定不會耽誤你看醫書的。」說着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伸手要要拉於晉然的胳膊。
於晉然眉頭微皺,閃身躲開,「朱姑娘請自重。」
朱敏兒的小臉頓時佈滿失望傷心,「於公子,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都不行嗎?我只學一點皮毛,只要能認些草藥就行了啊。」
&在天兒越來越冷,連樹葉都落了,沒有草藥認了。朱姑娘要不等明年開春?」天冬看了笑着勸說。
&年開春?」朱敏兒不滿的皺起眉毛。
&年開春連三小姐都會上山採藥辨識草藥,朱姑娘也跟着一塊就行了的。」天冬應聲,反正公子最遲年前要回京都,到時跟着國醫聖手學醫術了,不到鄉試,也不會再回新安縣了。
&於公子會在這邊過年嗎?」朱敏兒找不到反駁的話,不僅氣悶,又追問於晉然。
&們公子在這邊念書,準備鄉試的。」天冬和地生對於打發於晉然的狂蜂浪蝶已經很有一套。
這話說的模稜兩可,朱敏兒也相信了。然後又打聽於晉然的師父是誰。憑啥姚若溪這個瘸子都能和於公子拜一個師父,叫他師兄,她就不能!?
姚若溪已經檢查完,四個鐵罐,跟於晉然招呼一聲,就隨着姚滿屯離開了。
朱敏兒就回去跟姚若霞要了幾塊碎綢布,用幾天時間繡了個荷包,趁着送飯的機會,把荷包放在了食盒裏。
晌午姚若霞拎着食盒回來打開看朱敏兒的荷包在裏面,眸光一轉,把荷包收了起來。裝作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