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聽到這兩字,安高寒內心舒了口氣。「打開吧!」
放倒箱子,打開,一個28寸的大箱子裏只放了一個比A4紙大一點的牛皮紙檔案袋。葉成內心是相當狂亂的,就像是有數萬隻草泥馬崩騰而過,頭皮都快要炸開了似得,把牛皮紙袋拿了出來。
「打開!」
又是一道摸不着頭腦的命令,葉成這次直接打開牛皮紙袋,從裏面掉出幾張紙片還有照片,一卷帶子。
「我不會回答你們的問題,想要知道真相就在這裏。「
「你在搞什麼鬼?」
「幹嘛那麼嚴肅?我剛休假就來找你報道,給你帶點禮物,還不滿意?」白齊明朝指向葉成繼續說道:「看看你的手下,可比你敬業多了。」
握着牛皮紙袋的手在顫抖,從腳跟到頭頂,每一寸肌膚都在發麻!葉成低着頭,猛烈的收縮着瞳孔,試圖在極短的時間裡冷靜下來。
「看來是份大禮,後面有浴室,要不要去清理下。」
「不用了!我一會就走!西城爆炸案連我受訓的地方都聽說了,兇手我已經替你找到,要不要交出去就是你的事了,看在同一個寢室份上,也算是我替你們安家做件好事,不用太感激我!以後還要碰面的。」
「站住!」
安高寒大步上前,拽住白齊明朝的手,將他壓在凳子上。「我還沒有開始,你就別想走。」
「安高寒,你還是這麼不給面子,這麼不通情理,早晚是要吃虧的。」
「長官,這......」
葉成及時制止了安高寒,他把檔案袋遞交過去,小聲說道:「歐陽靈寒。」
聲音不大,足以讓白齊明朝聽到,他擋開安高寒的手拿起桌上的杯子,自顧自的倒了杯茶。「你小叔小姨死了,我知道這案子還不歸你們管。東城現在強制扣着這起案子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你查出真正的兇手。老頭子知道你們安家勢單力薄,鬥不過東城那些人,所以才讓我私下調查。算是還你們當年的人情,希望你好好利用。」
安高寒呆呆的站在那裏,他震驚的不知道用什麼心情去應付白齊明朝。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以至於有些不相信兇手的身份。
「歐陽靈寒,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簡單,一朵鮮花誰願意插在牛糞上?據我所知,歐陽靈寒愛上了葉成,一度為了想要得到他,而不惜私售禁藥,只可惜,那個葉成是個人物沒有着了道,不過這位冰清玉女失身了。這麼丑的事,以老佛爺的為人豈會再重用?算算時間,從智恆主席位置上被拉下來,到西城發生爆炸案,也就相差了幾天。」
「聯姻不成就想殺了我也要,做不掉只好殺掉未婚夫?」
「賓果!我就是這個意思。」白齊明朝咯咯笑起來。「雖然我覺得這個理由很變態,不過也像是歐陽家人會幹的事!安高寒,我只是個外人,沒有資格說什麼,但要是我親人死了,絕對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就手軟的。」
龐然無人的挑唆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安高寒沉着臉,用力捏碎了杯子。「這件事事關重大,還要問過老爺子才能作數,不過我還是感謝你能為我們安家找到真兇。」
「一事歸一事,那麼現在?」
「明天,我會派人去府上,希望你不會為難我們!」
白齊明朝沒有直言回應安高寒的話,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會真的逃避。
國安的人把白齊明朝送出四合院後進來回報,他是坐着軍車來的,在這短短一小時裏,整條街都被一輛輛軍用卡車堵死,車上所有的兵都安靜的在車上等着。如此一來,就算國安的人不出面,外頭也早就知道,白齊明朝來過國安。
葉成撿起地上的打印紙,整理好,放在桌上。
安高寒的表現令他有些詫異,仿佛他是真的剛剛得知似得驚訝。「人都走了,就不要演戲,歐陽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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