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困難,缺的就是這種見識。
「多謝杜大哥,明天我的傷一定能好。」李寒燕眉開眼笑,雀躍的道。
楚離笑道:「不要太貪功冒進,反而傷了自己。」
「明白!」李寒燕用力點頭。
楚離看向蘇茹:「那我明天再過來,你幫她療傷吧。」
「……好吧。」蘇茹只能答應。
她是覺得殺人沒什麼好看的,不過看着戲辱師父的人被殺,她聽了都覺得痛快,李寒燕想去也無可厚非,楚離不嫌麻煩累贅,她也不多嘴。
——
楚離返回天樞院時,蕭詩正在院裏踱步。
一看到他出現,蕭詩忙上前:「出什麼事了?」
楚離道:「雪月軒那邊有人重傷,差點兒沒命,幸好我過去。」
自己要是沒過去,李寒燕還好,有祈元丹撐着,慢慢能恢復,沈映湖卻會沒命,想到嫵媚曼妙的她將化為一具屍,簡直是罪過。
「小妹?」蕭詩忙道。
楚離搖頭:「三小姐的師父。」
「到底怎麼回事?」
「坐下說話。」楚離來到石桌旁坐下。
蕭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坐到他對面,深邃如幽潭的眸子緊盯着他。
楚離把事情說了一遍。
「又是光明聖教!」蕭詩恨恨道:「看來他們真要一統大季武林吶!」
楚離道:「先要看看,未必如此。」
他不能斷定光明聖教到底有何目標,需要查一查,若光明聖教在大離沒什麼大動作,那就不會來統一大季武林。
第二天中午時分,陽光明媚,正是殺人的好天氣。
楚離閃身到了雪月軒。
踏進蘇茹的水榭時,已經化身為杜風。
他在大圓鏡智里看到了蕭琪,仍如一尊玉雕般坐在湖邊,一動不動,與旁邊湖水融為一體。
看她這麼一眼,他就覺得甜蜜,整個雪月軒因為有她在,感覺格外的親近。
沈映湖在榻上運功,氣息均勻,傷勢穩定下來,慢慢恢復即可。
李寒燕的傷勢好了一大截,已經能運功對敵,顯然一晚上沒睡,一直在運功療傷。
楚離接過蘇茹遞上的寶刀,握住李寒燕的羅袖,飄飄而去。
二人出了雪月軒,下山後直趨二十里外的一座小城,來到城內的一家酒樓。
酒樓旌旗迎風招展,狂風樓三個大字半個城都看得到。
李寒燕白紗遮面,擋住了她美麗容貌,一襲粉紅羅衫,輕盈曼妙,杜風相貌英俊,白袍飄飄,腰佩長刀,當真是一對壁人。
他們一踏入酒樓,便吸引了人們目光。
三樓靠窗的桌邊坐了六個中年人,兩張桌子拼在一起,正在低頭說話。
他們皆身穿白衣,一塵不染,看到二人出現,他們轉頭看一眼,然後繼續說話。
兩個中年卻緊盯着李寒燕,若有所思,似乎認了出來。
楚離在他們相鄰的桌邊坐下,要來了一壺酒,兩盤下酒菜。
「巡察使今天要過來吧?」一個英武中年漢子沉聲道。
「肯定會過來。」對面的俊逸中年緩緩點頭,神情凝重:「咱們沒能奏功,在巡察使那裏要吃苦頭。」(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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