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蘭淡淡一笑,「看着吧,孫梅當年什麼樣你也明白,她的女兒和她也差不到哪裏去,好在愛國他們在北京,在學校里也出不來,她急也沒有辦法。」
「放心吧,他們兄弟兩個是拎得清的人,再說是愛軍自己知道事情後不想與孫米粒聯繫,他的性子雖然單純,卻又倔強,認準的事誰都拉不回來,這次又自覺做的不對,孫米粒已經不是問題了,孫梅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去吧,反正跟咱們沒有關係。」羅繼軍溫和的笑着,「等我的申請下來了,咱們就回老家看看。」
「也行,到是宗國的事,人回來了,年歲也大了,不會真的要自己過一輩子吧?他不為自己,也得為家裏的老人想想,你看看楊叔和楊嬸,兩人打宗國走了,就沒有笑過。」張桂蘭想起楊宗國,心下就愧疚,「我想着等這個生下來,認宗國當乾爸爸吧,這樣他也不是一個人,總有個人孝順他。」
羅繼軍心中也有愧,「行,還是你想的周到,就這樣辦吧。」
張桂蘭緊握住他的手,笑了。
兩人散了步回到家,就見周付國和白松一臉焦急的等在門口,周付國更是埋怨道,「出門也不帶電話,找人都找不到。」
「出什麼事了?」張桂蘭忙開了門讓兩人進屋。
「是白亮從部隊裏跑了。」周付國進屋鞋也沒有脫,「現在這事我壓着呢,主要是得把人找到了,不然被上面知道了,他這可是逃兵啊。」
「好好的怎麼跑了?」羅繼軍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讓兩人進屋裏慢慢的說,「家裏也沒有嗎?他常去的地方都找了嗎?」
白松一臉的愁容,「找了,就是找不到人,才到你這裏來想辦法,這個畜生,等找到了他,我非得打斷他一條腿不可。」
「好好的怎麼跑了?在部隊裏不是挺好的嗎?」張桂蘭還覺得挺奇怪的。
「他在部隊裏跟同寢室的不和打了起來,沒有打過人家,可能覺得沒面子就跑了。」周付國搖了搖頭,「這樣的性子就真得在部隊裏好好磨磨,要不是隊長是我帶過的,這事早鬧開了。」
「怎麼辦啊?」到底是自己的兒子,白松也急了。
張桂蘭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向羅繼軍。
羅繼軍用力的吸了口煙,「先對外面說他媽病了,回家探病假,你回家讓朱藍裝病去,最好嚴重一點,別讓人看出來,然後咱們在偷偷的找人。城裏就這麼大,總能找到人。」
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
現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商量過後就散了,羅繼軍也跟白松走了,留了張桂蘭一個人在家。
至於跑掉的白亮,此時正躲在一個飯店裏大吃特吃,部隊的伙食不好,在家裏吃慣了大魚大肉的他,哪裏吃得下那些清湯清水。
滿嘴是油,也顧不上擦,大筷頭的往嘴裏塞肉,直到一塊手絹遞到眼前,他才抬起頭,發現站在身旁的人嚇了他一跳,又忙往左右看一下,見沒有旁人才放心。
「你怎麼在這?」白亮接過手絹在嘴上抹了一把放在桌上。
徐英梅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來,打量着他,「偷跑出來的?」
「什麼叫偷跑,我們放假。」白亮不承認。
兩人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也不錯。
徐英梅才沒有被他騙到,「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偷跑出來的,你是新兵正在訓練,怎麼會放假?放假你不回來在飯店吃,你說我能信?」
「行了行了,是偷跑出來的。」白亮不耐煩的揮揮手,「想吃口飯也不消停,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家裏人看到我了。」
「我不告訴,我也想看看逃兵的下場是什麼樣。」別看徐英梅人很老實,可說起話來很有勁。
白亮被她的話一堵,也沒有心思吃了。
「不就是打架沒打過嗎?面子值幾個錢,你還當上逃兵,我真服你了。」
「你怎麼知道?」
「家裏鬧開了,你媽病了,所有人都在找你呢,我一猜你就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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