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與理解的語氣對包飛揚說道:「飛揚同志,我知道你與方夏陶瓷集團的關係比較密切,這個三方合資造船廠項目你也花費了比較大的心思,現在省里這樣做,還希望你能夠理解。」
包飛揚迎上程化言看過來的目光,這目光中有着理解、安撫、威懾、成竹在胸的自信,還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傲然,包飛揚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跟他對視了片刻,突然展開臉上剛才還緊繃着的肌肉,如春風吹過平靜的水面般微微一笑對程化言說道:「程秘書長,我有些年輕氣盛,所以等一會兒如果我說錯了什麼,或者有什麼不恰當的地方,也要請程秘書長您能夠理解和見諒。」
「當然當然,」程化言內心暗自警惕,表面上卻一副大度雍容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言之無罪,聞者足戒嘛!」
包飛揚點頭一笑,暗中說道,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程秘書長,說實話,我對省里這樣的安排並不能夠理解!」包飛揚硬邦邦地亮出了自己的態度,對程化言說道:「省里要扶持通城地區修造船業的發展,這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通城地區原本就有着良好的造船業設施基礎及相對完善的產業鏈。但是韓國山水集團和方夏陶瓷公司以及塔克石油公司的三方合資造船項目幾乎是為海州地區量身定製的,而且這個項目以供應韓國船廠的中間件為主,與通城市本地的造船業產業鏈並沒有太大關係。項目投資總額也不過只有三千萬美金,這樣的投資規模對於造船這種大產業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驚人的數額。我實在不明白,程秘書長你一定要把這個項目拉到通城地區去?即使從你的角度考慮。有不得不把這個項目拉到通城地區去的考慮,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憑什麼要讓我們去替通城地區去做方夏陶瓷集團、塔克石油公司甚至是韓國山水集團方面的工作?要知道,我們是海州市的幹部,不是通城市的幹部!」
程化言沒有想到包飛揚一開口就態度就這麼強硬,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包飛揚也不管程化言臉上好看不好看。繼續往下說道:「通城地區如果真的比我們海州地區更適合這個三方合資的造船廠項目,我想韓國山水集團、方夏陶瓷公司和塔克石油公司的人也不是傻子,甚至不用通城地區去做工作,他們自然會選擇把這個造船廠項目放到通城地區。」
「而且程秘書長你也應該知道,讓我們海州出面去做韓國山水集團的工作,讓韓國山水集團把本應放在海州地區的項目轉投到其他地區,這樣做不但會讓我們這段時間在韓國所有曾經做出的努力功虧一簣,而且最後結果通城地區不不見得能夠搶到這個三方合資造船項目,最後落一個雞飛蛋打。而對我們海州地區來說。最壞的結果還不止這些,這甚至很可能會影響我們其他的招商工作。所以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我認為韓國山水集團的項目對我們海州地區的意義要比對通城地區的更大。」
「好了,飛揚同志,省里有省里的考慮,就算有些負面影響,那也是我們為了大局做出的犧牲。」薛紹華在旁邊不悅地說道,看上去好像是想阻止包飛揚繼續往下說。
程化言強自調整過心態。做出一副大度模樣笑眯眯地看着包飛揚,還是雖然笑容有些僵硬有些尷尬。但是總算是看起來是以副滿臉和善的樣子,讓人覺得他似乎並沒有因為包飛揚剛才那番有些抗拒和反駁的話感到生氣,也沒有因為薛紹華的含沙射影而有什麼不滿。
他心中冷笑,縱使你包飛揚不識大體,發幾句脾氣就怎樣?你薛紹華陽奉陰違,縱容包飛揚放炮又怎麼樣?在程化言看來胳膊始終擰不過大腿。只要薛紹華和包飛揚還在江北省內任職,就不可能公然違逆省長的意圖,即使再抗拒和不滿,對事情的發展實際上的影響也不大。
程化言乾笑兩句,說道:「當然。飛揚同志,你說的這些我都理解。你們海州同志所做出的努力,省里是看到的,你們做出的犧牲,省里也會記得,不過這就是咱們江北省大局,也是組織上一直強調和貫徹的。」
程化言抬起手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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