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打的臉,神色惶恐看着眼前幾個壯漢,「你們是什麼人?」
也不顧這中年人的質問,一夥壯漢便將他綁了起來。
李泰鼻孔朝天,冷哼着走來,「說,為何在驪山邊上鬼鬼祟祟。」
「這位小兄弟,老夫如何鬼祟了,不過在此釣魚。」那人鼻青臉腫,滿臉的不服。
「哈哈哈!」李泰放聲笑道:「你且去打聽打聽這周邊十縣三十村,誰家會閒着沒事來釣魚,都是下河抓魚捕魚!」
那人掙扎着卻被對方的手與粗麻繩束縛着,他咬牙道:「我乃文人雅士也,怎不能釣魚了?驪山就這般橫行鄉里嗎?」
李泰瞧了眼魚簍,「你這釣魚也有一天了,一條魚都沒有釣起來?你還在這裏坐這麼久?」
「用不着你管,老夫要報官!你們完了,讓你們看看欺辱名仕之後的下場。」
一聽對方要報官,李泰又來了興致,整了整衣衫,「那你說說你是哪位名仕之後。」
「家父安邑縣公裴矩!」
聽到裴矩這個名字,李泰腦海中搜刮着當初的父皇與朝臣的議論,一番思量倒吸一口涼氣。
他咳了咳嗓子緩解了尷尬,李泰突然一嘆,「還真是名仕之後吶。」
「你又是何人,好叫老夫報官拿你!」
李泰深吸一口氣站得筆直,「魏王李泰!」
「誰?!」
裴宣機那八字鬍都翹了起來,語調高好幾分,「當面是誰!」
李泰惆悵道:「你想報官拿的人就是本王,你且去,本王認罰!」
這回輪到裴宣機用咳嗽緩解尷尬,咳得很劇烈,上氣不接下氣的,好一會兒才緩過氣道:「原來是魏王當面,失禮失禮。」
李泰讓手下的人鬆綁,「原來是名仕之後,是本王唐突了。」
「哪裏哪裏,魏王殿下再唐突一些老夫都不會計較的。」裴宣機人到中年帶着一副諂媚的笑容,讓人看着很是彆扭。
要說這河東裴氏人才輩出呢,早在從前隋科舉制有了結果之後,河東裴氏才開始冒頭。
與五姓七望相比,河東裴氏的起步算比較晚的。
而且眼前這個人是裴矩的兒子,裴宣機。
要說裴矩吧,此人一生也挺坎坷的,本來要是前隋好好的,他這人的才能做個宰相沒有問題。
只是時運不濟,誰叫他遇到了楊廣。
而此人的命運與高句麗也有聯繫,早年前,還是楊廣在位的大業七年,高句麗派使者來見楊廣,裴矩便進言高句麗自漢以來便是中原領土,望隋煬帝收回領土。
這一說倒好,人家高句麗王本來想要出國來見楊廣,聽了裴矩這麼一句話,人家縮在自己的高句麗據守一方,不肯入朝。
再之後,這個裴矩便明里暗裏給楊廣吹風高句麗的事情,要說楊廣會東征高句麗,和這人多半有很多的關係。
誰叫這人又固執又可愛呢?
後來呀,江都兵變天下大亂了,隋煬帝想要再起用裴矩,可他稱病不起。
之後宇文化及造反了,裴矩落在宇文化及手中,封了他一個國公。
只不過宇文化及並不是一個中用的人,打了敗戰而逃後被殺,這裴矩又落在了竇建德手中。
這裴矩是個能臣,幫助竇建德做了不少事。
只不過後來虎牢關一戰,這個竇建德被那時還是秦王的李世民給擒住了,再之後這個裴矩就在李建成手下做事。
到了貞觀元年過世,八十歲也是高齡了。
眼下這個鬼祟的中年男子便是那裴矩的兒子,裴宣機。
只不過這個裴宣機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英雄好漢。
李泰與他一番推心置腹地交談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是一個表面看起來諂媚,其實是個口風很緊的人。
想要從他嘴裏問出一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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