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像督軍。可他既沒有學問,也沒有將才,實在太過於平庸。
盛柔貞嫁給他,很委屈。
顏心去夫人那邊點了個卯,見夫人安排下午祭祀的事,她去了張南姝的小樓。
小樓重新粉刷了,白牆簇新,貼了對聯,屋檐下掛了一整排的紅燈籠;室內打掃得一塵不染,餐廳長窗換了簇新窗簾。
餐桌上、茶几上與什錦格子上,都擺放了水仙。水仙剛剛開了花,滿室濃香。
另有幾盆臘梅盆栽,放在牆角,點綴着室內的繁華。
顏心打了個噴嚏:「太香了。」
「香得熱鬧,過年就是要這樣紅紅火火的。」張南姝的乳娘說。
張南姝也嫌棄太香,不過她在屋子裏久了,己經聞不到了。
乳娘吩咐人給顏心倒茶。
「等會兒吃了午飯,要去祭祀,你一起去吧。」張南姝說。
顏心:「胡鬧嘛。」
「這有什麼?夫人說可以觀禮,去年我就去看了。」張南姝說,「咱們倆一起去。」
顏心搖搖頭:「我不想去。」
張南姝不再說什麼,只是拉了她去庫房,看她爹爹送給她的年禮。
年禮送了一列車廂,把庫房都堆滿了。
吃的、用的,色色齊全。
「我很想回家,家裏什麼都好;又捨不得你們。」張南姝說。
在這裏住慣了,沒什麼不方便;在夫人身邊,每天都能學到新的道理;景元釗雖然討厭了點,倒和她哥哥差不多,相處得來。
顏心更是最貼心的朋友了。
「我也捨不得你。可你是北方的雁,只來這裏過冬,終歸不會久留。」顏心說。
張南姝聽了,很是傷感。
「珠珠兒!」
景元釗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一下子打破了室內氣氛。
「他這麼快就來了,真是個討厭鬼。」張南姝嘟囔。
顏心笑。
瞧見景元釗的時候,顏心微微愣了愣。
他穿了件青灰色夾棉長衫,深灰色長褲與布鞋,頭髮重新剃過了,鬢角整齊。
莫名多了一份溫潤與矜貴,少了些痞氣。
顏心看到呆了呆。
張南姝後一步出來:「這麼一打扮,也人模狗樣的。」
景元釗:「你死一邊去。」
張南姝的乳娘:「……」大過年的,這兩位主兒還是口無遮掩。
「珠珠兒,這套可好看?」景元釗只問顏心。
顏心:「好看的。」
「你覺得好看,就值得了。」景元釗道,「特意為你打扮一番。」
顏心:「……」
張南姝又在旁邊說他臭美。
景元釗嘴上工夫不饒人,和張南姝你一言我一語拌嘴。兩人都沒什麼好話,乳娘聽得頭疼,轉身出去了。
只顏心喜歡聽。
她很愛這樣的熱鬧,心裏快活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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