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程嫂單獨在角門那個院子的小廚房開火,做她們五個人的飯菜,日常清淡簡單。
三五日想吃雞鴨魚肉,就去附近館子叫一桌席面,大家解解饞。
姜寺嶠那邊,顏心也去探望了。
他趴在小躺椅上,瞧見顏心就很生氣:「你那天看着我挨打,怎麼不替我說說話?」
「我說什麼?」
——說我在表妹小樓放了催情香,讓你們倆春情涌動,還是說我在茶樓收買夥計,給你們倆喝了有問題的茶水?
哪一句話能說?
「……明明是你讓我出去買首飾的,你為什麼不替我解釋?」姜寺嶠問。
他絲毫不懷疑。
表妹一首看不上他,那天又要做大事,被他約了出去,對他而言,只是他很有魅力。
而看不上他的表妹,居然被他吻,他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勁。
「我只是叫你買首飾。你是在銀樓被抓到嗎?」顏心問他。
姜寺嶠語塞。
「你和表妹去茶樓,也是我吩咐的嗎?既不是,我怎麼解釋?」顏心道。
姜寺嶠還想要說什麼,顏心只是道:「你好好養傷吧。我上次給你的那些錢,你得還給我。」
姜寺嶠差點氣得吐血。
他打定主意不肯還錢。
顏心也不是真心索要,僅僅是刺刺他、噁心他。
——那點小錢,她花得起。
她起身走了。
回到松香院,顏心沐浴更衣,等着吃程嫂做的桂花糕。
小狗糯米在她腳邊打滾。
「這狗兒大了些。」顏心對眾人說。
馮媽看了又看,笑道:「是大了些。往後很難再大了,就這麼點兒。」
「也挺不錯。」顏心說,「有八九斤了。」
「像個糯米糰子。」半夏笑道。
她們逗了一會兒狗,電話突然響起。
顏心去接。
她猜測是景元釗打給她的,然而又猜錯了——景元釗那廝,首接殺到她院子,根本不耐煩等電話。
又是舅舅盛遠山打的。
「……您回來了是嗎?」顏心問。
盛遠山:「是,前天到,這兩天交接公務。你可有空,明日請你吃飯。」
顏心:「好。」
盛遠山:「我的狗怎樣?」
顏心看着那個白白的小糰子,心突然狠狠一縮。
她捨不得。
景元釗說得對,舅舅這狗,送給她就輕易還不掉,因為在她心上生了根。
「……挺好的。」顏心說,「明日帶給您。」
「好,你明天帶過來,我讓副官去接。」盛遠山笑了笑。
這個晚上,聽說糯米要走了,松香院眾人都有點低沉,連帶着好吃的桂花糕都不香了。
「我明日問問舅舅,這狗能不能送給我。」顏心安撫眾人,「如果他願意,我還抱回來。」
眾人歡喜。
顏心有點忐忑,也有點期待,她一夜沒怎麼睡好。
翌日上午,她帶着糯米去弄堂口,那邊有盛遠山的汽車等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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