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落差之下,人心實在是很容易偏激。
可對方臉上卻沒有露出半分不滿來,反而雙目通紅,一副十分動容的模樣:「能聽到皇上這麼說,臣真是死而無憾了,這些年臣時常後悔,年輕時候曾狂妄自大,曾對皇上無禮,臣實在是……」
說得如此動情,他身後的徒河官員都唏噓了起來。
「都是過去的事了,」殷稷仿佛也被感染,拍了拍他的胳膊,「朕早就忘了,趙王也不必再記得,如今朕伐蠻北上,諸多事情還要仰仗你指點。」
似是那句忘了讓趙王心裏的大石落了地,他激動得渾身哆嗦,連連點頭:「皇上但有吩咐,哪怕是刀山火海,臣都不會退縮半步。」
他上前一步抓住了殷稷馬匹的韁繩:「今日就讓臣為皇上牽馬吧。」
「使不得,這豈不是折辱了你?」
「皇上乃天子,臣能為您牽馬乃是榮幸,何談折辱?還請皇上給臣這個機會。」
殷稷心裏嘖了一聲,既然趙王非要演這樣一出心悅誠服的戲碼,他就給他這個機會。
「傳旨,今日駐紮徒河。」
趙王連忙謝恩,抬頭時臉上露出個猥瑣的笑容來:「臣聽說皇上在搜羅天下美人,臣今天也備下了幾個,聊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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