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看見爸爸坐在餐桌旁邊,一桌子豐盛的菜餚,都是我從小愛吃的東西,呂大娘已經回家了,平時她是會和我們一起吃晚飯,今天肯定是不想摻合我們的家庭聚會,做完飯就回去了。
爸爸這段時間似乎也瘦了,但不明顯,而我們對視的第一眼,就能清楚感覺到他知道我所有的情況和我想問全部問題。所以很默契地,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和爸爸都沒有提起飛鳥家的事情。重點則是談了我如何去李楠家做客,體驗了一把當人家准女婿的感覺;還有楊曉萌、洋洋、寢室兄弟們各自的實習與發展情況,媽媽感慨我怎麼一晃就長大了,我爸則說我們這代年輕人對變化對適應性是飛速的,同時衝擊也是巨大的……總之,晚餐的整個氣氛始終保持着愉快輕鬆的狀態,我們誰也沒有提飛鳥一家,沒有提我遇到的危險,沒有提爸爸近來的奔波勞碌。
飯後我和媽媽一起去小舅家看姥姥,姥姥身體不錯,一聽我說大學馬上畢業了,竟然讓我儘快結婚,儘快要孩子……我說園姐(大舅家的姐姐)家的小不點是不是很可愛,這已經是四世同堂了,姥姥說一個孩子太少太孤單,要生一大堆孩子才熱鬧。
小舅則勸我去公司里幫忙,正好缺自家人管賬管人。我說:得得,去小舅的公司,無非就是當收租公或者裝修隊的工頭,完全沒有興趣。
從姥姥家出來,我陪媽媽一路散步回家,媽媽說她支持我和李楠得感情,其實最開始她看好楊曉萌,但楊曉萌就是有一股桀驁的勁,總是有讓人無法駕馭的感覺,考慮到往後婆媳關係等等,我媽認為還是李楠更好;她還說其實洋洋也不錯,更穩重,更安靜……。
我馬上讓老媽打住想法:這是從後宮佳麗里選妃嗎?我是什麼大理國的段皇子嗎?哪有那些好事!現在與李楠異地戀,出了多少問題,弄不好就可能砸鍋,還哪有我挑選的份,我讓老媽可別在這幾個女生中瞎操心了。
等我和媽媽散步回來,爸爸則還在書房裏工作,我於是進去與他對坐交談。
「鄭伯伯家,還有飛鳥那邊,事情嚴重嗎?」我把憋了一晚的話問了出來。
「老鄭現在正在接受調查,不是《祝.融.會》組織的調查,是正常的司法調查,主要問題是涉嫌利用職務便利幫助他人謀利,還牽扯經濟上的問題,這兩個月,正在接受有關部門的隔離審查。你鄭伯母個人倒沒有什麼事……不過兒子下落不明,現在老公又被隔離調查,打擊也挺大的,身體不好,已經搬回南方老家養病了。」
「鄭家就此完了!」我問。
「無論從經濟實力和社會關係上,我們幾個家庭的力量,都是無法與《祝.融.會》集團抗衡的!」
父親接着說,「鄭大伯被審查的具體情況,也是隨時在變化,有時傳出的消息比較嚴重,有時則比較樂觀。打聽到的情況是,大概會坐幾年牢,還有大部分財產也會被沒收,如此對飛鳥的學業和前途肯定也會有所影響……總體都是《祝.融.會》從中搞鬼,給鄭伯伯安上了一些罪名,希望如此給予飛鳥壓力,逼着飛鳥就範。
「虧得你們曾經還是《祝.融.會》的骨幹,為他們出力多年,現在為了飛鳥偷走的那些靈力黑卡,就如此兔死狗烹,沒人性,給這樣的集團賣力,今天卻落得如此結局。」我如此說,不知道爸爸是否也有同樣的反省。
「這一關是必須要過的,誰讓飛鳥如此明目張胆觸犯集團的利益呢……畢竟《祝.融.會》的勢力龐大,內部也得講江湖規矩,也是看在以往你鄭大伯是骨幹的情分上,元老派里還是有幾個人為他求情,這才只是用世俗的手段敲打敲打……黑磷凱的手段你也見識了……《祝.融.會》如果真想拿老鄭當人質,那就不是這個態度了。」我爸於是說。
「難道這時候,你們還得對《祝融會》感恩戴德!?」
「畢竟還有餘地,現在的關鍵是斡旋調和,儘量控制事態,縮小影響,別過份激怒《祝.融.會》,這樣才有餘地,我們才有時間,有空間去操作,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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