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開着車帶着,馬九陽直奔青州市郊區外的牛頭村而去。
路上陳陽神情猶豫幾次,轉頭想要問馬九陽問題。但是沒有問出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馬九陽,看到陳陽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裏咯噔一下,以為自己大限將至。
他老淚嘩了一下,再一次流出了臉頰。
馬九陽朝着陳陽開口說道:「陳大師,你有什麼話就直說。老頭子我、我能夠挺得住。」
陳陽撓了撓頭,開口說:「關鍵不在於你能不能挺得住,而是我有點不好意思。」
馬九陽立即說道:「不不不,陳大師。你可千萬別不好意思,有什麼話就請直說。」
陳陽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那我就直說了。馬道長,你有沒有去過會所呀?」
馬九陽聽到這話,點了點頭說:「我的確去過會所,但是並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我這詛咒應該不是在會所里得的吧?而且會所里那麼多人,怎麼偏偏我就中了這血魂降頭呢?」
陳陽連忙擺手說道:「不,不,馬道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問你在哪裏中的這降頭,我是問,會所里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特別的漂亮,穿的又少,對人又溫柔,特別的善解人意呢?」
馬九陽聽到這話,「啊」了一聲,他轉頭驚愕的看着陳陽,隨即氣呼呼的說道:「陳大師,你故意耍我呢。我還以為你是問我關於降頭的事情,沒想到你是想女人了!只要陳大師這一次救我平安度過這個劫難,以後我一定帶陳大師去會所里,見識見識。」
陳陽聽到這話,眼睛一亮,他拍了一下大腿,朝着馬九陽說道:「馬大師,咱們可一言為定了啊。」
馬九陽聽到這話,哭笑不得。他點點連連點頭說道:「行、行、行,一言為定。陳大師,你趕緊的開車吧,我這都要死了,你竟然還有心情想這些事情。」
陳陽一腳油門,開着撿來的這輛帕薩特直奔牛頭村而去。
牛頭村距離青州市的市區並不遠,處在一片山脈的腳下。
那一片小山從遠處看,如同一個牛頭,所以這山腳下的村子,也就被人稱為牛頭村。
牛頭村並不大,不過因為挨着市區的原因,所以道路很不錯。
二十分鐘後,陳陽的車子在牛頭寸的一個自建的小別墅前,停了下來。
馬九陽立即指着這小別墅,開口說道:「陳大師,之前我就是在這別墅中給人解決麻煩,估計正因為如此,才中了這血魂降頭術。」
陳陽眼睛掃了一眼前方的別墅,神情嚴肅。
他能夠清晰的看到,整個別墅都被血紅色的煞氣所包裹。
兩個人剛剛走下車,就聽別墅內,猛然間傳來一陣痛苦的嘶吼聲,其中還夾雜着女人的喊叫,求救聲。
「救命,救命啊……有人着火了,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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