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得那麼大聲,我是怕,他把石家的人給引過來,那就麻煩了。」
蕭廷宴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雲鸞:「是嗎?」
「當然……阿宴,我真不知道,你亂吃什麼飛醋。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嗎?」雲鸞有些無奈道。
蕭廷宴移開視線,有些底氣不足地呢喃:「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對我到底存在什麼感情。」
這句話,說得既心酸,又沒什麼自信。
雲鸞沒聽清楚,蕭廷宴在嘀咕什麼。
她問,他抿着薄唇,反倒沒再開口。
雲鸞有些無措的,摸了摸鼻子……
為了防止乘風,再繼續嚎叫,驚擾了石家人,雲鸞只得從暗處走出去,走到了梁羽皇那邊。
「解藥服下去,就是這樣的反應。你無需擔心,讓他休息一夜,應該就沒事了。」
乘風這才鬆了口氣,臉色好轉了幾分。
他將梁羽皇扶起來,欲要帶他離開。
誰知,原本應該昏迷的梁羽皇,在聽到雲鸞的聲音,他突然悠悠醒轉。
他掀起了眼帘,眼睛直直地看向雲鸞。
雲鸞易了容,又女扮男裝,她猶如換了一個人,就算是認識她的人,都不一定能認出她來。
誰知道,梁羽皇在看見雲鸞那雙熟悉的眼睛,他想也不想的直接脫口而出:「雲鸞,你來了?」
雲鸞一怔,她挑眉看向梁羽皇:「你怎麼那麼快就醒了?而且,我易了容,你怎麼還能認出我?」
梁羽皇抿唇,輕聲一笑:「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把你一眼認出來。」
雲鸞忍不住有些尷尬的,低聲咳嗽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比喻,你才化成灰了呢。」
梁羽皇好脾氣的順從道:「是我比喻不當了,你別生氣。」
他慢慢地推開乘風,開始坐在身來,盤住雙腿,一點點地調理自己的氣息。
乘風很是欣喜地笑了:「殿下,我還以為你要明天早上才能醒來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好了?」
梁羽皇眸光閃爍,若有似無地看了眼雲鸞:「孤是因為聽到了雲鸞的聲音,所以孤就突破了那道阻礙孤的白色屏障,才醒了過來。」
雲鸞的身子一僵。
她不由得瞪了眼梁羽皇:「你說話注意點,別什麼事都扯上我。」
她家醋罈子,到現在還沒消氣呢,結果他倒好,直接又來這一套。
這是純粹,故意給她拉仇恨的吧?
梁羽皇無奈地苦澀笑道:「孤是實話實說。」
他真的暈了過去,也真的被困在一個屏障里,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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