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從哪裏看,最想殺明軒的都只能是余家人,但此時卻十分蹊蹺,余家的意境人物基本都是坎水一脈,之前從未聽說過有震雷一脈,掌握震雷意境的人物,除了薛家那幾位,基本都在謝家。」
何光訓站起身,將朴刀扔在了地上,然後微微閉上眼睛,道:「不久前余家損失了一批鹽貨,惱羞成怒之下想要報復,為此不惜請人刺殺軒兒,給何家一個凌厲的警告。」
何光宗聽着,微微皺眉。
然而。
何光訓卻忽然又睜開眼睛,話語一轉,道:「余家損失一批貨,何家昨夜也損失一批貨,余家的那位如今威勢尚在三分,有人希望我們在這個時候便和余家拼個你死我活,於是趁亂襲殺軒兒,希
望挑起我們兩家火併。」
何光宗眉宇微微舒展,這樣似乎更合理一點。
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道:「若是如此,為何不請人以坎水意境下手,而要以震雷意境呢,以坎水意境動手豈不更明了。」
何光訓淡淡的道:「那樣太刻意!」
「余家剛損失了一批貨,就有人以坎水意境刺殺軒兒你覺得余家真想和我們徹底開戰?過於刻意,只會讓人更加懷疑此事。」
「反倒是現在這般,真真假假,連我都無法篤定,究竟真的是余家下的手,還是謝家,又或者是薛家。」
何光訓說到這裏,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
很明顯。
有人故意想要將水攪渾。
以震雷意境殺人,既有餘家請人動手並以此撇清關係的可能,也有故意指向謝家,因此就連薛家都嫌疑很大,畢竟薛家和謝家,都巴不得他們何家同餘家拼個你死我活。
何光宗也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道:「那,我們要怎麼做為好?」
「明爭,暗查。」
何光訓淡淡的開口了:「軒兒死了,不管是誰動的手,都必須有人付出代價,也必須要給我們何家一個交代,在何家的怒火面前,至少這南城區,他們余家要讓出來。」
「不錯。」
何光宗也點點頭,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冽。
何明軒不明不白的死於南城區,那無論如何許紅玉都有失職之嫌,藉此機會拿掉許紅玉的總差司一職,沒有問題,余家若是不想直面何家的怒火,那多半會讓步,而城主那邊對於何明軒的死,總要給予補償,多半也會順水推舟。
無論如何,何明軒都不能死的毫無價值,至少也要替何家發揮餘熱。
之後才是暗查。
暗中徹查此事,到底是和哪一家有關,敢對何家嫡系下手,無論是誰都不能放過!
一位至少易筋圓滿且掌握震雷意境的人物,可不是什麼尋常存在,在整個瑜城都是排的上號的強者了,甚至一般的鍛骨境,要是沒掌握意境,都很難是其對手,這種人物不能完全放任不管,總要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在瑜城,何家的情報方面雖然遠不如薛家和謝家,但也基本滲透各處,一個掌握震雷意境的存在,不可能默默無聞,除非是石頭裏突然蹦出來的,之前從未有過任何出手痕跡,否則的話怎麼也能查出一點東西來。
想到這裏。
何光宗又搖搖頭,道:「說來,不久前余家還露出一個掌握巽風意境的人物,至今仍然沒查出個什麼結果,不知身份是誰。」
「哦?」
何光訓看向何光宗:「我好像記得此事。」
於是何光宗又將之前一些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何光訓聽罷微微搖頭,道:「嗯那這一次余家的嫌疑反倒是最小的了,我不覺得余家有能耐隱藏下兩個掌握意境的人物,否則余家這些年根本沒必要這般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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