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
褚桐走到她跟前,「你知道傅時添讓你下的什麼藥嗎?」
保姆慌忙搖頭,褚桐朝宋唯看看,「別傻愣着,過來幫忙。」
不遠處的簡寶寶坐在地板上自己玩,正好被大床擋住了視線,看不見對面發生的一幕。宋唯鉗住保姆的手臂不讓她動,「喂,你真要這樣做啊?」
「放心吧,這裏面的藥,無非是兩種,一種是安眠藥,另一種就是……你懂得。藥是她給我們下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褚桐說完,將杯中的橙汁準備給保姆灌下去,保姆見狀,生怕受罪,忙輕喊道,「別,別這樣,我自己喝。」
宋唯覺得還挺奇怪的,褚桐將橙汁遞給保姆,她果然就喝下了。
褚桐走到簡寶寶跟前,將她抱起身,小保姆起先沒什麼反應,過了會,就覺得渾身不對勁,褚桐朝宋唯使個眼色,「走。」
兩人走出房間,宋唯將門帶上,「這樣不好吧?」
「放心吧,出不了事,傅時添眼光還是挺高的,況且這小姑娘本來對傅時添就有意思,上回我過來,見她那眼神就不對。」
「真的?」
「下回你要記得多觀察,趕緊走吧!」
兩人下樓,一名警察看到她們,不由問道,「這兩位是誰?」
傅時添掃了眼,剛要說話,就被褚桐搶白道,「這位是傅先生女兒的親生母親,我是她的朋友。」
「你們有聽到什麼不對勁的聲音嗎?據人舉報,這兒有人被非法禁錮。」
褚桐瞪大雙眼,「真的嗎?警察同志,您這麼一提醒,好像還真有,樓上有個房間裏發出了奇奇怪怪的聲音,可怕極了。」
「你胡言亂語什麼?」傅時添不悅開口。
褚桐趕緊拉了下宋唯的手腕,示意她走,傅時添知道她們要逃之夭夭,「等等。」
「我是來做客的,」褚桐擰眉說道,「警察同志都在,你難道想強留我嗎?」
「我不留你,只是宋唯,了了需要你,你平時不着家也就算了,至少今天多陪陪她,你要這麼走了,以後可就別再見到女兒了。」
「警察同志你聽,這是恐嚇!」褚桐指着傅時添說道。
男人挑了下眉,「我這語氣像是恐嚇嗎?我是在和我女兒的媽媽說話。」
宋唯朝褚桐使個眼色,示意她趕緊走,「你不是着急有事嗎?快走吧。」
「你可以吧?」
「放心。」多大的仗勢都過來了,還怕這種小場面嗎?
警察着急上樓,傅時添倒要看看她們能耍出什麼花樣來,他拽住宋唯的手,示意她一起上樓,「走,去看看。」
來到先前的房間門口,傅時添朝幾人看眼,「睜大眼睛看看清楚,我傅時添要女人,還需強行禁錮?」
他伸手將門推開,一個黑影撲過來的時候,他一點防備都沒有。小保姆結結實實將他抱住,在他身前又是糾纏又是蹭磨,宋唯忙轉過身,這畫面實在不易入目。
傅時添臉都綠了,報假警這種事好解決,可特麼……他不需要別人來投懷送抱好嗎?
簡家。
簡遲淮推門進去的時候,蔣齡淑坐在床上,頭髮散開,還未梳洗。只是,這都快傍晚了,以前的蔣齡淑即便眼睛瞎了,也從來不會這樣。
簡遲淮小心翼翼坐向床沿,「媽,起來吃晚飯吧。」
蔣齡淑摸了摸自己仍舊烏黑的長髮,「遲淮,你是不是希望媽做這個手術?」
「是,」簡遲淮抬起手落到蔣齡淑的肩膀上,「媽,我覺得希望很大,一定會好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蔣齡淑空洞的雙眼,循着簡遲淮的說話聲望過去,「其實媽知道,我活不久了,你是不想看到我在痛苦中被折磨死去。」
「媽,我從未如此堅定地想要做一件事過。」
蔣齡淑沉默了,沉默了半晌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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