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這個家的主心骨。
千萬莫要行差踏錯。「
鐵心源笑道:「母親說的極是,孩兒記在心上了。」
王柔花撫摸着柔兒長長的頭髮感慨的道:「家裏的事情交給為娘,你是男子不免會粗心大意一些。
你看看現在的家裏的這些孩子,都已經到了婚嫁的時候了。
你自己不着急,卻不能不為他們着想,該備的嫁妝,該準備的聘禮,都要早早開始,不要整天光知道嘻嘻哈哈的過日子。」
鐵心源回頭看看火兒道:「你有相好的沒有?如果有,讓我娘去找人幫你提親?」
正在吃包子的火兒差點被噎死,咳嗽好一陣子才緩過來,兩顆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卻沒個焦點。
水兒笑嘻嘻的偷偷指指一臉紅暈的柔兒,然後就大口的喝稀飯。
鐵心源點點頭道:「那就不管了,水兒,你呢?」
水兒拍拍胸膛道:「大丈夫何患無妻,等我揚名立萬之時,就是我娶妻生子之時。」
鐵心源笑着對母親道:「水兒打算就這麼單身過一輩子了,母親不用管他。」
沒有等到鐵心源再問別人,長長的飯桌上轟的一聲就沒人了。
鐵心源喝一口稀飯對母親道:「看樣子您的好心沒人接受。」
王柔花丟開滿臉紅暈的柔兒怒道:「還不是因為你和巧哥兩個混賬東西鬧得?
一個跟着吐蕃女人跑了,沒一點志向,丟死人了,你倒是有志向,一心想要娶皇帝的女兒。
你們兩個不給弟妹們做出一個好的表率,你讓她們怎麼選擇?」
鐵心源正要回答母親的話,看見小水珠兒站在門外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就假裝惹不起母親,笑嘻嘻的也跟着出門去了。
才出了大門,就看見那個喜歡穿盔甲的虞侯張興,站在陽光底下,整個人如同會發光的神人一般威嚴。
看樣子沒有得到小水珠兒進門的允許,心中很是憤怒,特意背着手站在那裏,即便是看見了鐵心源出來,也裝作沒看見。
這種愚蠢的官二代,鐵心源見過不少,自以為不是紈絝子弟,其實他們比紈絝子弟差的太遠了。
紈絝之所以為紈絝,就是因為他們長着一顆能分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的心。
而不是像張興一樣自以為高明。
鐵心源咳嗽一聲之後,張興極不情願的躬身施禮道:「爵爺昨日所說的賊人已經找到了,卑職特來請爵爺前往辨認一下兇手,看看數目可對。」
見張興是帶着馬車來的,鐵心源點點頭就鑽進了馬車,讓小水珠兒告訴母親自己有事情出去了。
昨夜大火燃燒的地方正是竹竿巷子,這裏也是東京城最混亂的一個街巷。
鐵心源看了一眼熱鬧的竹竿巷,就放下車簾,他不覺得一堆已經燒焦的屍體有什麼好看的。
事實也是如此,當鐵心源來到那個熟悉的地方的時候,那裏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差役。
走過差役的警戒圈,鐵心源就看到了一大溜子蓋着白布的屍體。
白布看起來濕淋淋的,正要發問,就聽張興惡作劇一般的回答:「那是屍油,烤出來的……」
鐵心源打了一個寒顫,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地窖里的空氣已經被自己推倒的火盆給燒乾淨了,而後自己又在外面點火,那麼,地窖里只能成為一種環境……那就是烤箱。
張興掀開一道白布,鐵心源根本就認不出這是誰,因為「生人」和「熟人」有着非常大的區別。
鐵心源看看一長溜白布裹着的屍體道:「都在這裏了?」
張興吸了一口氣道:「地窖里還有一具女屍,只不過她鑽進了一道極為狹小的縫隙里取不出來,估計拉扯一下身子就散架了,就像烤雞一樣。」
鐵心源有些憎惡的看着張興道:「你明知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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