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這證明了什麼?」
「證明了他是個老手,他清楚冷兵器搏鬥有風險,但是足夠悄無聲息,能給之後的脫罪提供足夠長的時間,槍擊則不行。」
渡鴉這才反應過來,開槍是有聲音的,如果對方選擇開槍,那就必須得開完槍立刻就跑,否則就太容易被逮住了。
但如果用刀的話,在偷襲的情況下,對方很可能反應不過來,只要對準脖子一刀,對方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消音器的管理很嚴格,普通人沒那個路子能弄到。」席勒說:「如果這包里掉出來的是一把帶着消音器的手槍,我就該懷疑他是不是個特工什麼的了。」
「郵差是個殺手?」渡鴉有些震驚地看着地上的屍體。
「或許不是專業殺手,但至少曾經是個殺人犯,並且隱藏得很好。」席勒說:「他能夠通過幾次之內的見面判斷出我是他能夠使用冷兵器制服的那類人,所以他才上門了。」
渡鴉看了看席勒,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屍體,這位郵差的體型不具備壓倒性優勢,他並沒有席勒高,也不是非常強壯,但是透過手臂衣服的形狀能看出有些肌肉。
席勒穿了一身西裝,能看出的只有他很瘦。
「他是從我的職業判斷的。」席勒接過刀,開始扒郵差的衣服,渡鴉不敢想他接下來要幹什麼,於是只能集中注意力在他提出的話題上。
「他知道您是個教授。」
「當然,這顯而易見,在這種社區,人們通常不會選擇隱瞞自己的職業,因為大多都很體面,所以我在第一時間就向他介紹了我是哥譚大學的教授。」
「哦,我明白了。」渡鴉恍然大悟,她說:「他覺得你是那種常年坐辦公室的人,幹過的最重的活就是拿筆寫字,而他就算不是個運動健將,起碼也是個體力勞動者,速度和力量應該都比你強。」
「顯而易見的結論,但還少了一點。」
「警惕性?」渡鴉摸着下巴推測道:「我感覺我在街上見到的那些搬運工人或是司機眼神和別人不太一樣,他們好像總是在打量路過的人,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從事街頭工作需要極強的警惕性。」席勒說:「尤其是在哥譚,能從上個時代的街頭活下來的人,反應能力不是坐辦公室的文員能媲美的。」
渡鴉點了點頭,她也從迪克他們嘴裏聽說了哥譚之前的情況,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席勒已經把郵差的衣服扒乾淨了,但他身上的一處紋身引起了席勒的注意。
「他不是郵差。」席勒忽然說。
渡鴉再次看向他,席勒用手撫摸了一下那處紋身,低聲說出了一個名字,「懺悔卡特爾」
「那是什麼?」
「一個販毒組織,是美國和墨西哥之間最大的國際販毒組織,他們一直在試圖滲透哥譚,這可能是他們之前埋下的釘子。」
渡鴉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盯着席勒說:「你和他們打過交道?」
「我在他們的屍體上看到過這種紋身。」
「那怎麼辦?他們會找你的麻煩嗎?」
「他們會不會找我的麻煩正取決於我怎麼辦。」席勒說:「這應該是枚很重要的釘子,要打入富人區內部可不容易。」
「那我們」
渡鴉想到了那個答案,但是她感覺到有些害怕,指尖一直在抖,席勒看了看她,並對她說:「去把後院的雨棚拿過來,小姐。」
渡鴉什麼也沒說,沉默地去了,並且能夠看出她非常清楚他現在在做什麼,但她還是去了。
很快藍色的塑料布被拿了過來,渡鴉把塑料佈展開,席勒看着她的動作,渡鴉知道他想問什麼,於是她深吸了一口氣,用手纏着衣擺說:「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總不能放着不管吧?」
「正常人應該報警。」
「我從來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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