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裏去。」
雖然她沒有說上他們家裏做什麼,但是聽到她這麼說,何翠就是覺得驚慌,總覺得阮嬌煙要真上他們家肯定不會是做什麼好事。
「我,我就是想來找年哥學編竹籃,到時候我就能掙錢了,我,我這又不是幹什麼壞事——」
何翠剛才一點都不慫,現在對上阮嬌煙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慫起來了。
她總覺得阮嬌煙周身的氣質跟他們這些鄉下人不一樣,讓她覺得有一種面對城裏貴人的感覺,所以她怕。
「你以為我信?說!」阮嬌煙用力將她往地上一摜,腳就踩到了何翠的背上。
何翠又驚又氣又急,趴在地上想要掙紮起身,偏偏阮嬌煙一腳踩在她背上力量驚人,讓她跟只王八一樣掙扎着但就是爬不起來。
這真屈辱!
可阮嬌煙就是故意的。
因為何四帶着何翠這樣上他們家裏來鬧騰,說的那些話,對於陳氏來說更屈辱。要是陳氏的病還沒有好轉,還跟去年那樣,以她當時心裏的抑鬱,是很有可能被他們叔侄倆直接給刺激得一口血吐完就沒了命的。
所以阮嬌煙怎麼可能讓何翠好過?
「我沒有!阮大丫你鬆開啊!」何翠趴在地上哇哇大叫。
何四看到院子裏這情況,想要衝過去又被阮富年三人攔住,氣得臉都黑了。
「沒有?再不說實話,我就把你拎起來丟到我們村的茅坑裏,我說到做到。」阮嬌煙冷聲。
何翠嚇壞了。
打她兩下她還不怕,罵她更不怕了,但一想到茅坑裏滿溢的黃金塊一坨坨,還有密麻的蛆,臭得蒼蠅滿天飛的畫面,她都快要吐了。
別問她為什麼會那麼清楚,就是因為蓮花村里前有個婦人偷人,被夫家發現了,就被丟進了茅坑,她也去看熱鬧了,結果那畫面——
過了足有半個月,那婦人身上的臭味都洗不掉!
「你敢!」何翠臉都白了,又使勁掙扎。
「你要不要看看我敢不敢?」阮嬌煙鬆開腳,這回是直接將抓住她的後衣領將人又扯了上來,作勢就要拖她出門。
「啊啊啊!」何翠尖叫起來,控制不住回答,「我叔說阮家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了,你又會掙錢,阮唯安以後還可能考秀才,所以讓我嫁給你爹,當你們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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