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點顏面。」
傅秋寧笑道:「是,你們的顏面保住了,我是沒有臉再見人了,什麼叫在吃字上下功夫?不過是那時候在晚風軒,日子過得艱難,都是些粗茶淡飯,沒辦法只好精心變着花樣兒做,為了哄那兩個小祖宗多吃點罷了,怎麼說的我倒像個吃貨似的?」
吃貨這個詞本是現代網絡上常用的,如今被傅秋寧無意間用在這裏,金燕芳等人想了想,都笑開來,只說這詞形容的着實傳神,又有趣。因又笑了一回,便讓丫鬟們擺飯,金燕芳訝異道:「二哥哥不來吃嗎?他素日都在這風雅樓,如今還有粽子,哪裏就捨得不過來?」
傅秋寧笑道:「想來是在老太太或者太太那裏,不必管他,這粽子包了許多,府里已經送了一圈,無論他在哪兒,保管讓他吃上就是。」說完又道:「是了,我聽說那邊的襄陽侯府已經整修的差不多了,妹妹們可是要和二老爺二太太一起搬過去嗎?」
金燕芳道:「我們原本想着搬過去的,老太太又不讓,說這園子反正空曠,又和嫂子做伴兒。那邊府里日後還要添人,所以大概不搬了。」
傅秋寧笑道:「這樣正好,若是你們搬走,雖然這風雅樓靠着園子邊兒,只是我心裏也不託底。」說完見金振翼剝了兩個粽子在碗裏,她嚇得連忙道:「你給我拿出一個來,之前在廚房裏就吃了一個,如今再吃兩個,非吃撐了不可。」
金振翼不高興道:「先前吃的是肉餡兒,如今想嘗嘗這個棗泥和蛋黃餡兒,怕什麼?吃得多了,我出去跑一會子也就是了。你放心,爹爹要問起,我肯定不攀扯你,哼,自己做的事兒自己擔。」
「呸,別在我面前來這一套,你有本事,在你爹爹面前怎麼不敢這麼光棍的和他說話?」傅秋寧把金振翼面前的碗端過來,把粽子的三個角都用筷子夾下,只剩下中間的餡料部分,然後她把三角糯米都扒拉到旁的碗裏,又把那個碗給金振翼遞迴去道:「你喜歡吃餡兒,就這樣吃,萬萬不能再吃兩個粽子,這粽子不小呢。」說完又對金燕芳道:「看着瞻兒和玉兒些,這是糯米,最不好消化的,吃多了不是玩的。」
金燕芳的目光在她和金振翼面上來回掠了兩下,忽然微微一笑,輕聲道:「還是二哥哥心裏有算計,翼哥兒他們的娘雖然不爭氣,好在落到這麼個地方兒。」
傅秋寧笑道:「落在這個地方有什麼好?你看鋒兒和嬌兒就知道了,素日我管他們也是嚴厲的,哪有在鶴鳴軒那樣自由。」
「這是為他們好,就算現在不明白,大了也定然明白嫂子的一番苦心。」金燕芳正色道,只看剛剛傅秋寧做的那件小事,她心裏便明白,這位嫂子不管嘴上說什麼,對兩個孩子,她卻是真關心的,不然再不可能這樣自然而然的說話,且這樣熟練地口氣,斷不是臨時偽裝就能裝出來的。
一餐飯和樂融融吃完,馮家三位姑娘也對這各式各樣的粽子讚不絕口,只是金鳳舉沒有過來,這讓幾位姑娘心中微微泛起一點失落情緒,表面上自然是不肯表現出來的。於是安排孩子們各自睡了午覺,她們也歇了會兒,看着未時還沒到,就在屋裏各自說話兒,只等未時過後一起去康壽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靖國公府的大門外,緩緩步來了幾個氣度從容高貴的客人。
「這便是鳳舉的府邸?」皇帝趙希看了看那黑底金字氣派莊嚴地「靖國公府」匾額,問身邊的大太監李德正。
「是,主子,便是這裏了。只是小侯爺和國公爺這時候只怕未必在府里。倒是幾位親王,怕是要隨時等着宮裏的宣召,這會兒必然在府里的。」李德正恭敬地回答,一邊在心裏直嘀咕,暗道我的天爺,敢情皇上不是想進這靖國公府去看一看吧?這可也太突如其來太兒戲了,自古也沒有這樣兒的,國公爺身體聽說還不大好,這一下不會活活兒緊張死吧?
正想着,就聽皇上呵呵笑道:「去他們府里有什麼意思?倒是這靖國公府,朕記着十幾年前好像還駕臨過一次,那時他們特地為朕修建了園子,極盡奢華的。所以朕日後就不愛出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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