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駿伸手,「披甲!」
兩個隨從進來,取甲,披甲。
披甲完畢,林駿說道:「去看看。」
五百騎集結。
林駿上馬,沉長河說道:「可要避開寧興的耳目?」
林駿搖頭,「赫連春在寧興陷入了兩難境地,和大長公主和解,此後雙方只能虛以委蛇。不和解,大長公主來勢洶洶。若是她能手握重兵,先帝的那些老臣子便會成為她最忠心的擁躉。
人,屈從於強者乃是本能,赫連春錯就錯在,他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低估了大長公主的手腕。」
「大長公主那人,原先有文青之名,誰都以為她是個孱弱女子。傷春悲秋還行,參與政爭,早晚如何死的都不知道。可如今一看,這位公主手段了得,且果斷的令人害怕。仔細想來,先帝諸子,怕是都不及這位大長公主。」
「知女莫若父,先帝能給她留下後手,分明就是有了準備。赫連春若是不能走出困境,這一切都是在為了大長公主做嫁衣。」
這……不能吧!
沉長河倒吸一口涼氣,「若是如此,先帝選擇赫連春不是無奈,而是有意為之。」
「帝王無私,卻又最為自私。」
林駿冷冷的道。
沉長河想到了林雅內部的爭權奪利,「使君此次拿下泰州,掌控潭州,兩州之地在手,何懼那些人。」
「相公那邊,不少人覺着相公對我太過偏愛,包括那幾位郎君,總覺着相公的一切都該是自己的。可卻不知曉,江山權力,有德者居之,有才者居之。若是讓他們直面赫連春,怕是連骨頭渣子都沒了。」
一行人到了毛家外圍。
「圍起來!」
林雅舉起手。
隨行的騎兵往兩側散開,繞着圍牆包抄而去。
馬蹄聲震動,宅子裏有人喊道:「哪來的?」
林雅按着刀柄,默然。
吱呀!
大門開,門子探頭出來,滿面怒色罵道,「竟敢在毛家外面縱馬……使君?」
一騎策馬過來,「使君,已經圍住了。」
林駿舉起手。
身後,一個護衛張弓搭箭。
「斬盡殺絕!」
林駿揮手,鳴鏑升空。
「殺!」
門子的腦袋掉在地上時,依舊是愕然之色。
宅子裏喊殺聲震天,有人尖叫:「使君饒命!」
「使君,老夫有機密事相告!」
「老夫乃是陛下姻親……」
沉長河看了林駿一眼。
冷漠依舊,仿佛裏面不是人,而是一群牛羊。
慘嚎聲不斷傳來,後續更是有人咒罵林駿。
「……林狗,你不得好死!」
「老夫詛咒你一家世代為奴!」
「太過惡毒了些。」沉長河說道。
林駿說道:「弱者死前的詛咒,於我而言不過是蟲鳴罷了。」
當軍士們出來時,一股子濃郁的血腥味也鑽了出來。
沉長河吸吸鼻子,這時一個軍士策馬過來,說道:「使君,北疆那邊,楊玄多了個兒子。」
「倒是忘記恭賀他了。」林駿說道:「派個人,送些禮。」
沉長河說道:「殺了這群人,使君掌控泰州便順當了,何須再與楊玄虛以委蛇?」
「我在寧興時,見到的多是蠢貨。那些權貴子弟從未上過戰陣,可從軍便是將領。如此也罷,只需刻苦,不懼死,肯學,終究能成才。
可那些年下來,成才的屈指可數。我本想尋幾個志同道合的,可看來看去,都是一群蠢貨。老沉。」
「在!」
「人太聰明了,就會不自覺的離群索居。我不懼孤獨,可突然發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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