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是對白毓多了一種神色,絲絲的愛慕。
「多謝那日出手相救。」楚禦寒端起酒碗,突然朝着白毓開口了。
那白毓看楚禦寒居然朝她開口,短暫的驚訝了一下,立刻恢復過來,朝楚禦寒點了點頭點,並沒有開口反駁楚禦寒的話,但是也沒有承認,可就是這樣的姿態,反而讓人有種她默認的感覺。
南宮悠悠見此低頭微微勾勒起了嘴角,無聲的笑了一聲,這白毓啊,還真是喜歡把人家的功勞算自己頭上啊?臉不紅心不跳,嘖嘖,真是不錯。
「白姑娘,你們見過?」那鍾將軍有些驚訝,他可是親自領教過這位姑奶奶的脾氣的,沒想到她居然也有出手救人的一天?
那白毓雖然帶着紗帽,可是還是能感覺到她與楚禦寒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兩人都很有默契的,誰都沒有回答,但是,這感覺卻比回答了還要隱晦。
南嶽的鐘將軍看了看這情況,又瞧了兩眼楚禦寒,皺了下眉,但也沒有多問了。
「來,來,開席開席,四國的諸位貴客都是遠道而來,可不能怠慢了。」見大廳一時間悄無聲息,蒙克立馬大笑着揮了揮手。
霎時間,盛宴開始,醇香的草原美酒端上,在這裏,人們喝酒都不用那小巧的酒盞,而是一大碗一大碗的,酒壺也沒了,所有酒都是一罈子一罈子的。
各種香甜瓜果端了上來,還有那烤得香噴噴的羊肉和馬肉,皮焦內嫩,一陣陣的香味撲鼻。
草原上的歌舞助興,馬頭琴繚繞,好不熱鬧的景象。
這草原的酒肉就是不錯,南宮悠悠在這裏吃起來也不用遵循什么小口吞咽的千金禮儀,別的男人怎麼吃,她就怎麼吃,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豪邁的就跟土生土長的草原人一樣。
梵鏡夜可不覺得她這個樣子是丟了形象,反而還拿着鑲嵌了寶石的漂亮刀具將那擺在桌子上的一大塊羊肉給切成片,餵給南宮悠悠吃。
南宮悠悠一手又要喝酒,一手有要吃果子,沒空拿肉,乾脆就這梵鏡夜用刀削下來,還插在刀上的肉,就那麼下嘴,看的梵鏡夜直皺眉:「當心劃着嘴,我餵你。」
「嗯嗯。」南宮悠悠直點頭,她當真是餓啊,在那個草原走了五天,那些乾糧真是不管飽,才走到第二天就吃完了,有的時候能抓到野味,可是找不着東西生火,那草原上,想找個干樹枝簡直是痴人說夢!
就那麼生吃她也不是不能,只不過她還沒餓到茹毛飲血的地步,忍忍也是可以過去的。所以現在有的吃了,南宮悠悠當然是一切吃為先!
而梵鏡夜自顧自的邊吃邊餵南宮悠悠,並不接任何應酬的話,氈房裏有人倒是想跟他搭話,可惜都找不着時機插嘴。這下子,他們兩人倒是成了在這裏最自若悠閒的人了。
「今日難得四國的各位英豪都聚集在我木納爾,來人啊,把我木納爾存着的好酒拿上來,這光吃東西怪悶人的,各位,來,來,來,給大家增加點興致,來試試我木納爾的美酒。」蒙克的話一落下,氈房裏頓時發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一種是叫好,一種是苦笑。
南宮悠悠有點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正切下一片肉,塞進她嘴裏的梵鏡夜輕聲在她耳邊道:「這是木納爾特有的品酒和拼酒。只要你想,可以隨意挑選一個人與你相鬥。你看桌子上……」
南宮悠悠一邊聽梵鏡夜的解說,一邊朝剛擺出來的大桌子上看去,喲,滿滿的全是各種大小罈子的美酒。
「那是木納爾特有的十二杯杯濃醇美酒,這十二杯種酒水,若是能說出它們的名字或者年份,那麼就可以不喝掉,若是猜不出,那就只能將碗裏的美酒喝完。」
南宮悠悠頓時怔住了,驚異的反問起來,「那若是猜不出來,豈不是要一直喝下去?」
梵鏡夜點點頭,「在草原上,這樣的品酒宴,若想不喝,除非醉倒方可退出,否則,拒喝木納爾的美酒,是對他們的不尊重,在他們眼裏,是看不起他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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