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持安靜?」
「不能。」小白想都不想就如此回答道,「你們覺得我煩,就殺了我嘛。」
指揮官:「她說什麼?」
「她說除非殺了她,不然她是不會停止說話的。」
指揮官閉上眼睛,看起來十分的無奈。
小白:「你們是不是現在不能殺我啊?哈哈哈哈,那就賠我聊天吧。你們到底怎麼潛入進來的呀?那麼多魔像呢!」
「我們有內應。」懂震旦語的傭兵言簡意賅的回答。
「誰啊?」小白立刻問了新的問題。
「一個黑奴,帶了干擾魔像敵我識別的裝置……」
指揮官:「敷衍一下就好了,不用說那麼長。我可是知道的,震旦語表達信息密度非常高。」
小白:「他說什麼?」
「他叫我簡短回答就好。」
「他是不是對你不太好啊?」小白又問。
「翻譯官」抿着嘴,沒回答。
「我看出來了,他對你不好!那你有沒有想過作戰的時候趁亂對他背後來一槍啊?」
「沒有,別說這個了。」
「哦,」小白沉默了有大概零點五秒,「你震旦語哪裏學的啊?」
「在震旦,我去震旦當過洋槍隊教官。」
「哦,那你有沒有泡一個震旦姑娘啊?」
「沒有,我有老婆。」
「你老婆是哪國人啊?」
「聯邦人。」
「南方北方啊,他們說南北現在打起來了。」
「是肯塔基人。」
「肯塔基是南方還是北方啊?」
傭兵的指揮官終於受不了了,他對那翻譯官說了句:「你在這看好她!」
說完指揮官轉身離開了閣樓。
另一名看守見狀,立刻跟着指揮官走了,閣樓里只剩下翻譯官一個人,和手腳都被綁在椅子上的小白。
小白:「肯塔基是南方還是北方啊,你說呀。」
「是南方。」翻譯官一臉痛苦。
「啊?是南方啊,那你老婆不是跑掉了?還是說,她在家裏埋伏你,等你回家就大喊北佬去死吧!」
「不,我和我老婆很恩愛。」
「很恩愛怎麼啦,你們南北,本來還是一家人呢!」
「翻譯官」看看天花板,長嘆一口氣:「我們很恩愛,而且她一直生活在北方,所以她現在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還支持廢奴。」
「這樣啊,那她爸爸媽媽是不是把她逐出家門了?她爸爸媽媽應該是南方人吧?你如果在戰場上,遇到你老婆的爸爸,他舉槍要打你,你怎麼辦?是死呢,還是打死你老婆的爸爸?」
翻譯官捂着臉,看得出來他已經在後悔學震旦語了。
然而,就在他捂臉的瞬間,小白把右腳從腳銬里抽了出來。
她飛起一腳,踢中翻譯官的下巴,直接把翻譯官踢得不省人事。
就在翻譯官的身體要向後倒下的剎那,小白用腳指頭夾住了他衣服上的紐扣,強行維持他不倒下。
然後小白深吸一口氣,左腳硬生生縮小了一大圈,然後一下子抽了出來。
鬆了口氣的同時,小白繼續用腹語說話:「你說話啊,你捂臉幹嘛?這有什麼難回答的嗎?」
腹語的同時,小白雙腳並用,把翻譯官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然後她立刻用腳把嘴裏的抹布給抽出來。
緊接着她一用力,想拉斷手銬,然而她手臂並沒有腳那麼強的力量。
「壞了,」她小聲嘟囔,「早知道跟天橋的雜耍張再學學怎麼給手縮骨了。」
嘟囔完,她馬上用嘴繼續提問:「你為什麼不說話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啊?」
小白一邊麻痹敵人,一邊四下觀察,然後她發現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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