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賊人進來偷盜。
而治療儀式完畢之後她來到這裏,也不是因為找到了合適的賣家。
而是為了斷絕那藥劑的源頭。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麼就算是充當誘餌,她也心甘情願。
「只可惜,洞悉人的命運與洞察未來,終究是不一樣啊。」她輕聲感嘆道。
突然,鐘樓那拼花玻璃上閃過了一絲黑影。
窗台的金絲鑲邊窗簾被風微微地吹動。
教主只感覺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層細且冰冷的感覺。
那是極致鋒利的彎刀,緊貼着她脖頸的肌膚。
按道理來說,這麼鋒利的刀,僅僅是一絲的動搖,就足以割破教主的肌膚,輕鬆得像是呼吸一樣。但它始終緊緊地貼着,沒有一點的移動,足以可見持刀之人的手有多麼穩。
炎心從背後制住了教主。
多特雅和科
斯米婭分別來到了教主的兩側。
而席拉則緩緩地從她的身後繞到了正面。
「這房間的品味真差……應該是伯利克那個傢伙弄的吧。」席拉拍了拍教主的臉蛋,「沒想到你居然繼續用着了,不嫌髒麼?」
「那是最後一管藥劑。」教主平靜地說道。
話音剛落,迎面而來的,是席拉的一記肘擊,極其兇狠,完全沒有留手。
教主並沒有什麼戰鬥力,僅僅是一擊,就幾乎讓她昏厥過去。
但炎心的刀背抵住了她的下頜,不讓她倒在地上,反而強迫性地使她抬起了那張滿是鮮血的臉。
「你已經騙過我一次了。」席拉彎下腰來看着她的臉,「咱們長話短說吧……藥劑是誰給你的?它的來源是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
「嘿,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席拉退到了科斯米婭身邊,「我不是我老爹,安寧道有沒有你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不過也罷……多特雅。」
說完,多特雅上前。
那小女孩般的臉張開了嘴,露出了鋒利的獠牙。
她對自己的帝具進行了小型的改造,在獠牙之中添加了某種特製的迷幻劑,能破壞人的神經,使其對自己言聽計從。
「算你今天走運。」席拉舔了舔嘴唇,「我的時間不多,否則你會體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呵呵,早聽聞安寧道的教主有預知命運的能力呢……」科斯米婭笑了起來,「不知道能否給我們占卜一下我們的命運。」
「根本不用占卜,」教主抬起頭,一字一句,「你們的下場……就是下地獄。」
「哈哈,我們可是早就在地獄裏了。」科斯米婭笑得前仰後合。
多特雅湊近了教主的脖頸。
「這一口下去,你就會變成傻子,最後再被我吸乾血液……有什麼遺言麼?」
「遺言麼……這個角度不錯。」
「角度?」多特雅一愣。
下一秒鐘,眼前似乎有寒光閃過。
那是刀光,帶來了死亡的凌冽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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