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氣跑向遠處的光明。
當她靠近那團光明的時候,等待她的卻是一處懸崖,她的腳下是一座巨大的金屬熔煉爐,數十條粗大的發黑鏈條懸浮在鑿空的山體上。
鏈條伸入數千度的金屬熔煉爐,灼熱的高溫和輻射從下方升起,空氣在上方都能變得扭曲。
零臉色蒼白地盯着腳下的白色的液態金屬。
這是一條絕路。
她回頭,龍侍已經迫近,飢餓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尖銳染血的獠牙露出鋒芒。
零又回頭看了看下方的情況,如果拼盡全力一跳,那或許能抓住這些鐵鏈,說不定還能跳到下方的一座平台上。
平台在最底下,熔煉爐的旁邊。
零望着那些燒紅的金屬鐵鏈,冰藍色的美眸閃爍着堅毅的光彩。
她的小腿向後稍微退了一步,回頭冷冷地看龍侍了一眼,金屬火焰的光芒照在她精緻的雪顏,俏臉執着沒有退卻,生長在極北的罌粟花不畏嚴寒,何懼酷暑。
龍侍沖向了零,而零邁步嬌喝一聲,像是一朵飄零的花瓣,飛下了斷崖,龍侍在斷崖前剎不住腳,立刻回頭。
它的後肢掉下山崖,而前肢還扒拉着懸崖,一點一點地往上蹭。
零落在一根巨大的鐵鏈上,鐵鏈的溫度很高,很燙手,零忍着鐵鏈上傳來的灼燒感,疼的咬牙輕哼。
受到零衝擊的鐵鏈在半空中搖晃了一下,零必須抓緊才行,一旦掉下去就算是源稚女,估計也會被汽化掉。
零在掙扎,而龍侍也在掙扎,它的體型太大,而腳下又踩不到石頭,只能勉強靠着前肢的力量支撐着他幾百公斤重的身體。
甬道內傳來腳步聲,龍侍抬起頭,豎瞳盯着那黑暗中走出的人影。
源稚女看到龍侍扒拉着懸崖,有些莫名其妙,甚至它那副困窘的樣子還略帶幾分喜感。
可這樣的喜感不讓源稚女能笑出來。
因為他搜遍了這裏,都沒發現零的身影。
「畜生...」
源稚女拖着大劍向着龍侍走去,龍侍張開拉絲的血盆大口,嘶吼地警告源稚女,然而源稚女的步伐沉重,每走一步都能在地上帶起一陣灰塵,身後的大劍更是霸氣凌然地拖出了火星。
龍侍拼命地向上爬,它也要掙扎一下。
「零在哪!」
源稚女拿着大劍指着龍侍,龍侍激昂地嘶鳴,源稚女的眸光微微放平,他注意到不遠處的鐵鏈上還掛着一個女孩。
女孩舉步維艱,手腳顫抖,很快就堅持不住了,而下面就是熔岩般的地獄。
「零!」
源稚女呼喊,零驚愕地回頭,看向懸崖邊的源稚女,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你下去吧!」
源稚女將大劍斬在龍侍的頭骨上,龍侍悽厲地慘叫,被切割的傷口迅速地腐敗潰爛,這柄大劍煥發出閃耀的光芒。
它在吮吸龍侍的血液!
源稚女也被手上的大劍給驚到了,不過現在不是思考這個大劍如何如何厲害了。
他手腕發力,將貪婪深入切在龍侍的頭顱里,龍侍的身體逐漸僵硬,源稚女一腳將其踹下了懸崖。
龍侍不帶掙扎地掉入了液態金屬中,下方升起了一團白色的霧氣。
源稚女將大劍放入劍匣,一隻手拎着劍匣,奮力跳向零所在的鐵鏈。
源稚女精準地落到了鐵鏈上,鐵鏈在熔爐上又晃蕩了一陣,源稚女顧不上燙手的鎖鏈,朝着零的方向爬去。
他抓住了零的手,那雙白皙如水的手現在被燙的冒泡發紅髮紫,皮肉組織基本已經壞死。
源稚女皺起眉頭,「鬆手!」
零搖搖頭,她知道源稚女想幹什麼。
「聽話。」
源稚女將其攬到了自己的胸前,零貼着源稚女漏露的胸口,感受着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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