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的的確確是她和陸鋮澤那個負心漢生的,總有幾分像他。
上一世弄死她和雪蓉的是陸鋮澤,可她也不得不防着沈丞相這邊的人發現真相來滅口。
「十娘,你要我幫你,就得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才好,如果不說清楚,我到時候問錯了人……尋錯了方向,反倒給你惹來災禍怎麼辦?」最後鶯歌說的話很輕很輕,小心的瞧着柳茹月。
聞言,柳茹月抬眉看了一眼面色瞭然的鶯歌。
是啊,鶯歌是個聰明的女子,她怎麼可能發現不了自己在忌憚什麼呢。
她要找孩子,還非得往京城來,又不斷的換身份,似乎在忌憚着什麼,到了京城還不敢去報官。
別人可能猜不透,初見時就猜到她一切計劃的鶯歌,怎麼可能猜不到她在忌憚京城的某股勢力呢。
「若我真的給你說了,你就真的下不了我這艘賊船了。」柳茹月心中複雜。
她最初的確是抱着讓鶯歌幫忙的想法向她示好,可是了解之後,鶯歌也是個苦命人,她又不想完全拉她下水。
鶯歌用團扇敲了敲柳茹月的腦袋,「哼,十娘還沒把鶯歌當自己人麼,我這條命都是你給的,我這張嘴也是十娘餵刁的,我下半輩子還得靠着十娘的孩子們來養老呢。」
「十娘莫不是想看着鶯歌孤獨終老?」她叉着腰,氣不打一處來的瞪着負心女十娘。
柳茹月上前拉着她的手,「瞧你說的什麼話,我的孩子就是鶯歌的孩子,把他們找回來後,他們全都得叫鶯歌乾娘。」
給鶯歌滿上了茶水,柳茹月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孩子們的爹,是沈丞相的女婿陸鋮澤……」
這次,沒有什麼隱瞞,柳茹月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之後,就遇到了你。」
哭成了淚人兒的鶯歌扯碎了團扇,「好一個陸鋮澤,為了攀龍附鳳竟做起了陳世美的勾當。」
「十娘,到時候咱們去告御狀,什麼龍頭鍘,就用狗頭鍘斬了他的狗頭拿去餵狗!」
「哪裏那麼好告御狀。」據她進京後對當今聖上的暗中調查,知道他並非昏君,但性格懦弱。
也比不得宋仁宗知人善任、平易寬厚、仁恕寬容。
沒有宋仁宗,包大人這樣為民請命的好官根本得不到重用。
被重用的,反而是沈丞相這些老奸巨猾的臣子。
告御狀,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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