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傢伙一個苦練二十載精通發力卸力技巧,現在又有體質加持,另一個空有有形有質的軀殼,但一路摸着牛頓等等等幾十個大佬的棺材板子過河,受到各種物理規則限制極小,基本可以無視這種風雨飄搖、巨響以及地震。
僅僅不到十分鐘,李滄老王太筱漪仨人就有點撐不住,臉色先青後白,十分難看。
暈車暈船失重,五臟六腑都像是被震得位移了,吃下去的東西、肺里的空氣、血管里的血...
總之所有東西都不在它們應該在的位置,眼前的景物開始劇烈模糊,雙眼充血又流淚。
「嘔...」
這種超越肉體極限的震動對李滄脊椎負荷巨大——戰鬥力再猛再爆表那也是病啊,大魔杖還在持續治癒中但沒有完全修復,所以他第一個吐得七葷八素。
李滄試着祈願治療,但這玩意就如同在身體裏種下了惡劣的病根,修復過後很快就會重演,並且還越來越快。
「媽,媽的,」老王把苦膽都快嘔出來了,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跟早晨的鬧鐘似的,「老子做夢也沒想到,居然能被地震折磨成這樣,我和屍潮拼命都沒遭過這罪啊!」
厲蕾絲臉色也不太好看,
「試着感受振波發力的方向,順着它們去控制軀體,先縱波再橫波,幾乎同時到,但還是有細微的先後差距——」
太筱漪和老王只剩下大眼瞪小眼兒。
真的假的啊?
照這麼下去她是不是還能預測地震?
咱正常人和家學淵源的武藝高手差距是不是已經超過生理極限了啊喂!
她說的東西是真實存在的嗎?
她還是個真實存在的人類嗎?
「好吧,」厲蕾絲也無奈,「這可能有點複雜有點強人所難,但如果你們能稍微適應一點的話,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李滄說:
「咱媽說了,她們這一脈的女性,從最開始練武的時候站的就不是啥正經梅花樁,酷似撐杆跳那種粗細和柔韌的軟杆,上手就是三米,在成年之前會持續增加高度,厲蕾絲的極限是7米,咱媽據說練到了13米。」
「這個東西我只見咱媽走過一次七八米高的,一腳下去從直的直接踩成弓形,上下左右抖得幅度比李奶奶跳大神都誇張...」
「你要知道,這玩意的3米之後,每加高一寸都是一個世界那麼誇張的難度,更何況隨着年齡增加體重也在同時增加...」
「想想吧,走這種東西出身的人,和咱正常人它能一樣嗎!」
「所以大雷子是真能分辨出這麼近的地震傳過來的啥橫波縱波的間隔?」老王臉上寫滿無語,「合着咱們的身體強化和人家的身體強化,那效果壓根是兩碼事唄,這特麼差距比人和狗都大吧?」
「那你是沒見過現在的饒其芳,」厲蕾絲說,「無了,再也打不過了,我和莉莉絲加起來都不夠我媽一隻手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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