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人類還在嘲諷她。
但是不行,她不能放棄,下一次不一定還有這樣的機會了。
蛇女的尾巴向虞幸砸過來。
周圍的枝條也迅速迎擊,蛇尾的韌性比枝條更甚,一尾巴砸過來,幾根同樣粗的巨型枝條瞬間支離破碎。
飛濺的木屑甚至擦過了虞幸的臉頰,在其上留下一條血線。
失控的詛咒之力覆蓋在皮膚表層,很快又被他的身體吸收,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血線肉眼可見的消失,虞幸的臉仍舊俊美無瑕。
他連動都沒有動,破碎的枝條立刻被其他枝條頂上,重複着破碎的對抗過程,蛇尾的力道一遍一遍被刷去,落到他面前時,已經動彈不得。
單單一根枝條沒法和身為抗衡,但是他有很多根。
這些枝條就像大樹的根須,數都數不清,雖然要消耗詛咒之力,但短時間內完全耗得起。
蛇女嘶嘶着,拔回自己的尾巴,換一個角度繼續砸,她也知道「13分鐘」是個什麼意思,要是那個尚未碰面的系統完全把書吸收,南水鎮就不再受她掌控了。
到時候她會失去主場優勢,想要追回一切,更加不可能。
她要在剩下的十分鐘之內奪回掌控權。
「原來你還有這種力量,難怪不怕我。」
蛇女看着悠然自得坐在原地,壓根不為所動的人類,連連冷笑:「但是你哥怕我呀。」
方宵……還在外面呢。
身為能夠窺視人類認知的存在,她知道方宵和方幸的感情有多深刻,不論方幸是怎麼得到這些詭異力量的,起碼來到這裏,他應該是想帶方宵走。
那如果帶不走呢?
要知道,現在方幸人在這裏,他的枝條再多,也沒辦法相隔這麼遠,把手伸到方府里。
蛇女一揮手,拽來一隻沒有實體的光屏。
那裏的畫面本來是街上的慶典內容,她手一揮,畫面就變成了方府。
「你說,要是我控制着方宵去自殺,你還能笑得出來嗎?」
「亦或者,我控制着他走到街上,再控制周圍的鎮民把他活活踩死,讓他清醒地看見自己是怎麼變成肉泥的,怎麼樣?」
蛇女眼中透出興奮,顯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不錯,一定抓住了方家小少爺的軟肋。
虞幸歪了歪頭。
蛇女操控着畫面來到了方府內部。
方宵就在方府,「鏡頭」找了一會兒,便捕捉到了這位馬上就要死於非命的大少爺的面容。
方宵正坐在方德明的房間裏,冷眼旁觀醫生對方德明進行一些慘絕人寰的操作。
虞幸離開方府之前,方宵還處於對醫生的懷疑中,剛好氣勢洶洶的去找醫生算賬。
現在看起來,也不知是怎麼談的,兩人似乎達成了短暫的和平——儘管方宵看待醫生的眼神中仍然透露着不加掩飾的審視。
「看啊,你哥和你長得可真像,但是他馬上就要變成一個死人了,而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蛇女將光屏推到虞幸的面前,因為光屏沒有攻擊力,他也並未阻止。
蛇女一邊用光屏吸引虞幸的注意力,一邊仍舊不斷的用尾巴攻擊着虞幸周身的枝條,整個空間的能量交換非常劇烈,虞幸必須分出許多心神去操控枝條中的潛意識以及黑霧。
按道理說,他是沒能力再去保護方宵了。
蛇女等着看他的妥協。
然而,虞幸坐得特別穩。
他還換了一邊翹二郎腿,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泛着青色的匕首。
那把理應削鐵如泥的鋒利匕首在他手中被當成工藝品一樣轉來轉去,恍惚間,還有一道青色的長袍身影若隱若現。
他還是只有那句話:「你試試啊。」
蛇女面容扭曲一瞬,已經決定要讓方宵以最慘烈的樣子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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