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接下去。
就連那些三老聽到這番話,也是暗自向吳良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吳良上來拍馬屁的同時,居然還順便為他們美言了幾句……這可是個難得的可交之人啊!
不過朱魯可不打算就這麼算了,否則胸中這口惡氣屬實難以平復。
只是一時之間沒想出來應該怎麼把話接下去,才能夠順理成章的令吳良難堪,於是只得沖身旁的幾名縣吏使了一個眼色。
功曹立刻意會,當即站出來大聲斥道:「休要來套近乎!方才三公子來到此處,你非但不出門迎接,反倒緊閉大門將三公子拒之門外,這又是何道理?莫要說你不知此事,三公子屢次派人前去敲門,甚至命人出示了印綬,絕不可能沒人進去通報!」
「哦?竟有此事?」
吳良微微皺起眉頭。
三老們心中也是驚疑不已,這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這個新縣令竟真的將三公子拒之門外,這可是惹上大麻煩了啊,若果真如此,以後恐怕還需與他保持距離……
「請三公子稍候,我一問便知。」
吳良又沖朱魯歉意一笑,這才故意回身問道,「典韋,方才三公子可曾派人前來敲門,還出示了印綬?」
「沒有,屬下只見到了縣丞的印綬,並不曾見到三公子的印綬。」
典韋面無表情的說道。
「三公子便是本縣縣丞!」
功曹立刻鼓着眼睛補充說道。
「嘶……這就難怪了!」
吳良方才「恍然大悟」,拍着手說道,「請三公子恕罪,我屬下這些兵士不知三公子官職,另外今夜我宴請諸鄉三老本是大事,開宴之前特意交代任何人來了都不得打擾,因此才產生了如此誤會,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己家人啊,若是果真知道三公子親臨府衙,他們肯定早就去通知我出門迎接了,哪有將三公子拒之門外的道理,哈哈哈……」
「廢話少說,就算你不知道,你麾下那些兵士卻還說了許多以下犯上的混賬話!除非你將那些兵士交出來法辦以儆效尤,否則此事三公子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功曹見吳良對朱魯如此態度,還倒吳良是怕了朱魯,怕了朱家,當即又不依不饒的喝道。
說完還不忘邀功似的看了朱魯一眼,隨後得到了朱魯一個讚許的目光,頓時眉開眼笑,尾巴都快翹上天去了。
「正所謂不知者不罪,我想三公子也不是這種斤斤計較的人吧,不過……」
吳良又笑了笑,看向這個功曹時,臉色卻是瞬間冷了下來,盯着他的眼睛問道:「我正在與三公子說話,閣下屢次三番插嘴是何道理?敢問閣下姓甚名誰,又是何官職?」
「這……」
功曹沒想到吳良忽然將話鋒轉到了自己身上,尤其被吳良如此盯着,心中自是略微有些沒底,不過想到自己背後站着的就是朱魯,當即又挺起胸膛仰起頭,語氣不屑的道,「我乃本縣功曹,喚作焦望,如何?」
「那麼,你可知我是誰?」
吳良又問。
「區區一個新來的縣令……」
功曹撇了撇嘴,背起手來換了個舒服的站姿,又道。
結果話還未說完。
「來人,給我拿下!」
吳良已是忽然一聲輕喝。
接着不待任何人反應,典韋已是兩步衝上前去,不由分說一巴掌便拍在這名功曹腮幫子上。
隨着幾顆牙齒與一口血沫飛出,這名功曹已是原地打了幾個圈,隨後如同一頭死豬一般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幾名瓬人軍兵士緊接着跟了上來,用早已準備好的麻繩將其捆了一遍,也是如同拖一頭死豬一般,將他向府衙內拖去。
整個過程就在呼吸間完成,一氣呵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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