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道:「這話聽上去既有北方的瀟灑不羈,也有南方的細膩精巧,是我對隋霆賢弟的認識不足啊。」
隋霆粲然笑道:「一鳴兄過譽了。」
平王手指扣響茶桌,徐徐說道:「二位的意思我明白了,接下來就在驛站里好好休息,二位若想在皇城做些秘不示人的事情,放手去做即可。」
「反正我也攔不住二位。」
「告辭。」
平王起身離去,謝一鳴和隋霆起身相送,待得平王走遠了之後,兩人相視一笑。
謝一鳴說道:「晚上喝點小酒」
隋霆應道:「我也有此意,不過咱們這般小家子氣,會不會讓那位陛下看不起咱們」
謝一鳴壞笑道:「這不太重要了,咱們是防着扶搖女帝,又不是防着陛下,興許就連陛下都防着扶搖女帝。」
「咱們無非錦上添花了一把,順帶撈了點小實惠,這點胸襟陛下會有的。」
白鹿山腳下,院落大堂里。
宇文君癱坐在蒲團上,身子微微後仰,對顧雍說道:「平王告訴我們,今年不會有春庭園的小聚會,無法提前一睹南山五絕與北方七律的真容。」
「反倒是人家對我們格外了解。」
「八顧的考核內容,也暫未公佈。」
「皇城風雨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我卻不想撕開。」
顧雍和宇文君一樣,姿態隨意,披頭散髮。
「依我看來,扶搖這一次來皇城,收了景佩瑤是順手而為,卻也是最實惠的一件事,她的本來目的可能是想要針對一下某些北方大佬。」
「這女人氣度還是有的,但某些事情上眼裏是不容一粒沙子的。」
「符合情理的猜測就是這些了,她意欲何為我也不太上心。」
「你小子只要給我撈上一個八顧的名頭就行了。」
宇文君微微皺眉道:「到時候廟堂之上會對我投來許多沉重的眸光,我將正式從幕後走到台前。」
「可能真要走你的老路。」
顧雍玩味一笑道:「你是我的徒弟,不走我的老路,還要走誰的老路莫非你是在擔心玉溪鎮的那一位知曉後會不高興」
宇文君心裏一沉,沒有否認。
早就想把這些話說與顧雍聽,如今說出來了,心裏也坦蕩了不少。
顧雍瞥了一眼宇文君,略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言道:「我也不想給你答疑解惑,希望你自己可以悟出來,可我名義上是你的師父,還是給你說句痛快話吧。」
「那樣的老人家,不會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你這個年輕人身上的,哪怕你很優秀,終究只是一個羽翼未豐的年輕人。」
「做你自己就好。」
宇文君嘆息了一聲,顧雍懶得理會。
少年徹底癱睡在地,不顧絲毫體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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