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兩人這麼着急,因為如果辦事辦的快,他們還可以趕在十月份天氣轉涼之前,先摟回一些本錢來。
這是個時間差,也是兩人頭次冒這麼大的險,在沒經過專業測算公司的評估之下,沒經過公司緊密商討之下,就當機立斷的往進去砸錢。
難怪說文人不適合做生意呢,兩文人只記得書中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卻沒有聽軍事家們說:謀而後動。
更沒有聽炒股的說: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擬定好合同,三人簽了之後已到後半夜。石厚寬哈哈笑着:「余老闆,我們出去吃個夜宵吧,我告訴你,咱興元市最好的海鮮酒樓,裏邊……」
余老闆無語的打斷道:「我生在海邊,海鮮吃膩了。別給我推薦海鮮酒樓,你們這是內地,你們這的海鮮都是我們那邊運過來的。」
「……哈哈,好,好,我知道一家川菜館。」
石厚寬很有錢,開的是保時捷卡宴,載着徐洪濤和余老闆就直奔飯店而去。
三人行車說說笑笑呢,剛拐了個彎,卻見斜刺里也正好有輛奧迪在打轉向。
「臥槽!」
石厚寬心神一緊,連忙踩住了剎車。可還是晚了,『嘭』的一聲,保時捷和奧迪就親了個嘴。
石厚寬大怒,車裏載着貴客呢,出去吃飯就出個車禍,這是不是預示這自己的生意頗多挫折啊?
打開車門,跳下去就罵:「臥槽尼瑪,長沒長眼睛啊?開尼瑪個破奧迪,騷什麼騷?」
奧迪的車門也打開了,下來一個中年男人,皺眉說:「兄弟,我是按照交通規則走的,出了事故誰也不怪,你倒是罵個啥呢?」
石厚寬一揮手:「去你娘的,誰跟你是兄弟啊?老子說,你會不會開車啊?一個破奧迪也好意思在這嘚瑟?把我保時捷撞壞了,賠死你丫的。」
中年男人臉色更沉了:「我說,你挑事兒呢?一破卡宴騷什麼啊?出了交通事故這也無法避免,就不能和和氣氣的解決麼?」
石厚寬氣笑了:「老子就是挑事兒呢,咋滴?還想跟我干一架?我是讀書人,不動粗,但是我一個電話,讓你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信不信?」
這時,副駕駛的徐洪濤也下了車來:「別吵吵,有話好好說。」
「徐主席,這孫子不會開車。」石厚寬說道。
而那中年男人一瞪眼,吶吶的道:「啊?徐,徐主席啊。」
徐洪濤眯了眯眼睛看去,恍然大悟:「噢,你是小李吧?大澤毛絨廠的小李,李大強?」
李大強,這正是李澤的老爹。李大強的毛絨廠,也是用李澤的名字來命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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