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柳振時面色陰冷,再次緩緩張嘴說道:「今夜春樓的酒後勁十足,倘若堂叔考慮不周,恐怕是沒醒酒藥啊!」
「你,酒里有毒!」
柳振心口突然閃過一絲疼痛,灼燒的感覺在胃裏蔓延,起初以為是酒過於猛烈。現在看來是有人在酒里給自己下毒,恐怕今晚不從了他們是不行了。只是賀三年也是個難得將才,在他坐鎮邊城這些年,邊疆安穩無侵。讓自己去殺掉這樣一代猛將,恐怕餘生難安。他柳振是不甘只做千夫長,可用這樣齷齪手段去殘害忠良,也不是他心中所為。
「呵呵,什麼榮華富貴,我柳振光明磊落半輩子,從來也不缺一餐餓一頓。程煜,我勸你少作惡給自己留點德。」柳振往後靠在椅子上,發出一聲冷笑,此刻已經決定不與他們為伍。
啪啦,柳程昱手中酒杯突然碎裂,當他張開手時一絲粉末飄在桌子上和灑落的酒水和在一起。下方戲台上依舊搖動着曼妙舞姿,而兩人顯然已經無心觀賞,透着窗口看去可以發現柳程昱此時臉色有多難看。坐在對面的柳振,臉色越來越痛苦。
春樓門口,穆蕭已然換上一套衣服,還貼上一片小鬍子,這時回頭看着身後,一處隱秘的拐角,柒念正在遠遠跟着他。穆蕭冷笑一下,轉身向春樓邁進,低聲嘀咕道:「我看你還跟不跟來。」
剛走進門口,穆蕭還沒來得及看裏面的情況,只聽到嘈雜的歡呼和聲樂。此時身穿緊袍的女人擺弄騷姿向他走來,手帕遠遠對穆蕭招揚:「哎喲,這位這麼晚才來,您看這裏座位已滿....."
"無妨,我站着也是可以的。」穆蕭無所謂,本來就是要進來躲着柒念而已,又不是真消費。只是當他看向環廊小包間時,眉頭微微緊皺。視線里的側臉是感覺那麼熟悉,那張在他夢裏出現過去數次的臉,側臉就是這番邪魅。
指着柳程昱旁邊的小包間,穆蕭對女人說道:「我就要那一間,他出的價錢我給他雙倍。」
「噶!」女人一聽頓時愣住,她疑惑的雙眼再一次審視着穆蕭,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長着鬍子,臉上卻無絲毫皺紋,看起來就是年紀不大的小伙。竟然要出雙倍的價錢包下環廊一間小包房?
「嗯?怎麼?不方便嗎 ?」女人雙手拉扯着手帕,滿臉看不信的看着自己,穆蕭再次問道。
說話間,穆蕭往布囊一伸,下一刻一快金子放到女人手上,這可是剛從柒念手上誆來的,渾身僅此一塊,再不行也就沒轍了。
好在女人看到金子後,兩眼光芒大放,眉開眼笑對穆蕭哈腰說道:「爺先稍等,去去就來。」
「金錢果然是好東西。」穆蕭在原地瀏覽一下春樓裏面的場景,確實是人滿為患,也不確定能否拿下那間小包房。但眼光始終盯着那個側臉,努力壓制心中的怒火。
讓穆蕭滿意的是,女人上去一會就在上面向自己招手。穆蕭沿着婉轉的旋梯往二樓走去,此時在樓梯口,站着一個身穿錦衣的小伙。
看早穆蕭款款上樓,他雙眼等得老大,仿佛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那抹淺淺的鬍子在這時突然翻起一個小角。
「你」小伙看到穆蕭靠近了,攔在他面前低聲驚道。
「巧巧?你怎麼在這?」若不是她脖子上那一條吊墜,穆蕭也沒那麼快認出來眼前小伙就是江巧巧。
在春樓裏面突然遇上江巧巧,穆蕭別提有多尷尬,把她帶到一邊解釋道:「我不是來這裏消費的,我是躲……哦不,是柳……」
「你也是跟蹤柳振來的?」江巧巧看穆蕭一陣吞吐 ,已經等不及聽他解釋。
穆蕭木訥點頭,隨後有些好笑看着江巧巧道:「你鬍子掉了!」
江巧巧一聽,揚手輕輕抹着鬍子。穆蕭領着她想小包房走去。剛踏進門,裏面等着的女子 ,已經把上一位客人所用剩的東西收拾得乾乾淨淨。走出門口時還不忘回頭叮囑道:「兩人好好看,等會舞技表演結束馬上進入下一場,選妃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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