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滋潤呢!」楊瑋強微笑着調侃道。
「還行!瑋強哥,你沒良心,我辛辛苦苦給你泡茶,你一句好話沒有,就知道笑話我!不瞞你說,這泡功夫茶啊,我看得多,說得多,真正動手操練,還是第一次。哼!也就因為是瑋強哥來了,我才這樣的,其他人來,我才不會呢!」簡亦風說完,乖巧地朝楊瑋強笑了一下。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林致遠來了你也不泡?」楊瑋強不相信地反問了一句。
「不泡!我和他在一起,他不僅自己動手,還要泡茶給我喝。咦,你怎麼知道林致遠的?」簡亦風滿臉火辣辣的。
「只要是你的事情,你哥我都關注。」楊瑋強直白地說。
不知是因為說到林致遠,還是因為想到了其他,簡亦風突然間變得拘束起來,她越是這樣,楊瑋強也就有了些不自在,剛剛還說說笑笑的兩個人轉眼變成了啞巴。
良久,還是作為東道主的簡亦風先打破了僵局:「瑋強哥,他們還好嗎?」
「亦景還好,只是凌濤,他……他……有點忙!」楊瑋強話到嘴邊,想說不敢開口,他不能完全理解凌濤,可是他知道凌濤既然心意已決,就不會輕而易舉地改變。眼睜睜看着簡亦風開始投入另一段新的戀情,楊瑋強又替凌濤有所不甘,不過,話又說回頭,如果簡亦風不開啟新篇,又能怎麼樣?楊瑋強感覺心裏亂糟糟的。
「亦風,我來之前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林下清風』已經小有名氣了,你應該註冊一個商標,整合好你周邊的資源,否則我辦理的這張白金卡,僅僅靠喝茶,短期內也難以消費那麼多額度。如果你有其他東西可以消費,那消費快了,資金流就順暢了。」楊瑋強壓住心頭的混亂,換了一個話題。
「白金卡?你辦了白金卡?瑋強哥,我愛死你了!」簡亦風說着,放下茶壺,給了楊瑋強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剛才說的這個思路,致遠早就想到了,可是我沒有時間做,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參加首屆全國統一司法考試,我現在感覺時間不夠用。」簡亦風一邊加茶,一邊抱怨着。
「笨蛋!你當老闆,你可以找人做啊!整合資源,人盡其才!凡事事必躬親的,沒幾個能成大氣候!」楊瑋強建議道。
「嗯,那倒也是。呵呵,我回頭和致遠商量商量,他是這方面的高手。瑋強哥,就沖你給我的金點子,今天我請你喝酒!」簡亦風樂得嘴瓣兒像恬靜的彎月,說起話來,聲調也高了不少。
「亦風,你現在三句話不離『林致遠』,你就不怕我聽着吃醋?」
「瑋強哥,你說什麼呢?我哪有提他了?」簡亦風面紅耳赤地說道。
「好好好,我不說。我問你,你最近怎麼保養的?臉蛋白白淨淨,眉眼清清亮亮,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長這麼好看的。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和凌濤要出去玩,你非要跟着不可,我不讓,你就扯着凌濤的衣服,我火了,硬是把你的手掰開。於是你就在後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得像只小花貓,把凌濤心疼得半死,幾天不和我說話。哈哈哈!」想着那時候屁顛屁顛的簡亦風,楊瑋強忍不住大聲笑出來。
「瑋強哥,你能不能記住我好一點的東西?比如說……嗯,比如說……咳咳……」簡亦風想了半天,也沒有能想出什麼好事兒,好像留在記憶里的都是些糗事兒。
「比如說什麼?比如說那時候我們很調皮!蹦蹦跳跳地走在上學、放學的路上,一會兒撿個瓦片在河面上打漂,聽着瓦片在水面上發出『嘖嘖』的碰撞聲,看着自己的瓦片可以比其他夥伴的瓦片飄得更遠而不下沉,特有成就感;一會兒追逐嬉鬧,玩起捉迷藏。晚秋的田埂上,家家戶戶都堆着稻草,隨便哪個草堆,都是我們理想的藏身之地,那時的我們沒有膽,從來也不知道害怕。還比如說,我們掏鳥蛋,你專門掏蛇!」一想到簡亦風的這個堪稱經典的故事,楊瑋強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掏蛇又怎麼了?我臨危不懼!哼!」簡亦風說,「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們看見路邊的水杉樹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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