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金陵齊刺史家的千金齊韻嗎?她一個女兒家千金大小姐怎麼會出現在煙雨樓閣這種煙花柳巷之地。」有人懷着不敢置信的語氣認出了女子的身份。
齊韻無視周圍的圍觀的騷客們,臉上的酒水也不顧的擦拭掉,直直的向着昏迷的柳明志走去。
小男孩見到凶神惡煞的齊韻向着自己的大哥走來,很是講義氣頗為勇敢的攔在了柳明志與齊韻二人之間:「娘炮哥哥,哥哥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胸口嗎?你都把哥哥打昏迷過去了,你就放過我哥哥吧,小禮給你糖吃。」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包蜜餞遞到了齊韻面前:「可甜了。」
小男孩柳明禮的話可是捅了馬蜂窩了,一群人不可思議的指了指昏迷的柳明志,又指了指俏臉含怒的齊韻這個千金大小姐仿佛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樣。
不過事情確實夠大夠勁爆,金陵齊刺史齊潤家的寶貝千金大小姐被江南首富柳之安家大公子柳明志襲胸了,有了肌膚之親,這件事想不火爆都難啊。
頓時周圍湧現了更多看戲的人群,指指點點想要觀看接下來的發展。
齊韻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經昏迷過去的柳明志,接着複雜的看着攔在自己身前的小男孩柳明禮,隨後用衣擺隨意的擦拭了一下臉上的酒水,含怒轉身離去飛快的出了煙雨樓閣之中,消失在了秦淮河秀美的風景之中。
......
金陵柳府佔地千餘畝,府中亭台樓閣數不勝數,假山林立,各種名貴樹木花草處處可見,府中人工開闢的湖水中名貴錦鯉成群結隊,在這麼寸土寸金的地界能有這麼大的宅子無不彰顯着柳府的氣派與地位。
柳府主人柳之安手持訓子棍氣喘吁吁的盯着躲閃不停的柳明志:「小王八犢子你給老子站住,老子今日非打死你個小王八犢子。上青樓,上青樓,老子讓你上青樓,明禮才十歲啊,你個小王八犢子就敢帶他上青樓,以後還不得翻了天哪,老子今天非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家法不可。」
柳明志繞着一處假山不停的與老子周旋,畢竟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柳之安的訓子棍是一下子沒有打到兒子身上自己反倒是累的氣喘吁吁。
「爹,虎毒還不食子哪,有你這麼當爹的嗎?你這是打算跟我娘再練個小小號嗎?」
在一旁看戲的柳夫人秀美的臉上泛起微紅,俏眼白了一眼躲閃騰挪的大兒子:「混小子,大庭廣眾之下瞎說什麼胡話哪?還不趕緊跟你爹認個錯。」
柳明志哭笑不得一邊躲閃一邊跟柳夫人求情:「娘親大人,不是兒子不認錯,你看看我爹那兇狠的模樣,我認錯有用嗎?不就是帶着明禮逛個青樓嗎?當哥哥的就是讓他見識見識花花世界的兇殘,什麼事情都沒幹,明禮還有三四年就該娶妻年齡了,我這個當大哥的讓他提前了解一下姑娘的兇殘有錯嗎?我這是關心弟弟的身心成長與健康,過分嗎?」
柳之安聽了長子的話更是氣的三魂不在:「小王八犢子,你就給老子一肚子歪理吧,你還有臉給老子說明禮還有四五年都該娶妻了,你自己都十九了,別說正妻了,小妾都沒有納上一房,你是想等老子死了才要娶妻嗎?」
柳夫人這次站在了夫君的這一邊也開始教訓起兒子:「志兒,你爹說的一點都不錯,娘抱孫子的心都好幾年了,你看看誰誰家那小誰,兒子都會打醬油了,你那邊是一點響聲沒有,娘和你爹心裏急啊,你說你到底看上了哪家的小姐,你給娘個準話,娘給你做主了。」
「娘啊,兒子才十九啊,十九歲,還是花兒一般的年紀,你忍心讓那些母老虎狠心的摧殘兒子這嬌氣的花朵嗎?」
「大哥,大哥,咱們還去青樓吧,那些姐姐身上好香啊。」柳明禮牽着一個六七歲的小蘿莉蹦蹦跳跳的跟了過來,嘴裏說着不着調的話,看着大哥柳明志興奮的很。
柳明禮還沒有駐足站定只感覺和煦的春風突然惡寒起來,似乎有殺意湧來。
啪的一聲,柳明禮得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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