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後退了好幾步。
墨權冷眼看着,道:「現在安靜了嗎?
在座的有不少人是看着我墨權長大的,我什麼人,什麼手段,什麼脾氣,大家應該很清楚。
我什麼都做出來,要是把我逼急了,你們就跟我陪葬,誰都別想善了。」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他們也是個欺軟怕硬的,知曉墨權的行事作風,萬一真的把他逼急了,真的什麼都會幹得出來。
「可逆……也不能不為我們利益着想啊,都是拖家攜口的,萬一利昂公報私仇怎麼辦,我們這群老傢伙除了墨爾德那裏也不想去,他真要拿我們開刀,我們也沒辦法啊。」
「是啊,利昂怎麼可能放過我們,他心裏只有顧家……」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如果,顧希怠慢了墨爾德,我不會放過他。
我也以性命擔保,他不會害你們。
如果真的賣給了約瑟夫,你們以後會怎樣,我還真的沒辦法保證。」
他言辭懇切,字字有力。
其餘人也不好在說什麼,只好點頭答應。
他們鎩羽而歸,只能聽從吩咐。
墨權也鬆了一口氣,死死地盯着那黑色的手槍。
如果他們剛剛,真的不肯罷休,到了需要開槍示威的地步,那他也差不多玩完了。
還好,他們沒有繼續鬧,自己還活着。
他不禁鬆口氣,現在才覺得活着很好,還有希望,還可以跟喜歡的人擁抱熱吻,這簡直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情了。
顧氏收購的合同下來,基本上沒有波折。
顧寒州看在顧希的面子上,不計前嫌的接納墨爾德,交給顧長寧和顧希處理。
他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兩邊敲定,塵埃落盡。
「謝謝了。」
他看着顧希,由衷的說道。
「我還要謝謝你,成全了我,他畢竟是我的親生父親。
不論他多麼陰險卑鄙,但對我卻很好,沒有任何私心。」
「只可惜,他晚年變成了這個樣子。」
「怪不得我們,他咎由自取,我們都做了該做的。
剩下的交給我吧,我不會讓墨爾德消失的。
至於你,約瑟夫可不是省油的燈,在曼爾頓也有絕對的權力,你可要小心點應對,我怕……」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墨權心裏都明白。
約瑟夫不是善類,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簡單的結束。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到大也沒做什麼忤逆的事情,頂多有些不聽話,小性子比較多。
但是現在,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反駁約瑟夫,也難怪他生氣。
「嗯,我會小心應對的。
忙了這麼久,好幾天都不回家了,我也要回去看看了。」
「你不回家就算了,你還害得念暖不回家,讓我每晚獨守空房。」
顧希沒好氣的說道。
「年紀輕輕,注意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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