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歡知道深愛一個求而不得的人是怎樣的痛苦。
她無奈道「你和她沒有緣分,不然怎麼會被顧寒州捷足先登?」
「是啊,我和她沒有緣分,或者說是有緣無分。」
言諾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嘴角苦澀。
他和許意暖認識整整兩年,可他們才相識不過短短數月。
到底是有緣無分,錯過便是過錯,求不得……
顧寒州直接將許意暖壓在病床上,良久才分開那柔軟的唇瓣。
他滾燙炙熱的呼吸噴薄她的臉上,聲音低沉沙啞。
「我是顧寒州,你不是在做夢,我就是現實中的顧寒州。」
「怎麼可能,你騙人……難道……你整容了?」
許意暖突然想到這事,震驚的看着他。
整容會有這麼快的速度?早上見的時候那傷疤還在的啊,怎麼短短一個小時沒見,這傷疤就沒有了?
顧寒州被她這腦迴路打敗,哭笑不得的說道「也沒整容,也沒有騙你,以前的我才是騙你的。」
「什……什麼?」
「哪有這麼真實的夢境?你怎麼這麼笨?」
顧寒州無奈的敲了敲她的腦袋,他以後都不敢讓她一個人出門了,長得好看腦袋又不靈光,要是被人拐走了可怎麼辦?
「這……這不可能,你怎麼會……」
她想要撫摸他完好的半張臉,卻又小心翼翼,有些不敢。
顧寒州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
這哪裏有火燒的痕跡,平整如初。
眉峰的傷倒是真實存在的,平添了幾分戾氣,讓人看着有些害怕。
只是她看習慣了,也沒覺得什麼。
真的是顧寒州,她不是做夢,那他為什麼欺騙自己那麼久?
她一想到剛開始被嚇得瑟瑟發抖,不禁心裏委屈至極。
「你是不相信我嗎?所以試探我?」
她紅了眼,質問道。
顧寒州看到她的眼淚,心臟最堅硬的地方狠狠一軟。
他用溫熱的指腹,擦拭她的淚水,心疼的說道「一開始我的確存了這樣的心思,二來我需要這醜陋的皮囊去麻痹我的敵人,所以就算後面我確定你是我要守護一生的女人,也將錯就錯下去。」
「那你可以告訴我,我又不會到處亂說,我肯定會為你保守秘密的!說到底你還是信不過我!」
她還是覺得委屈。
還是白歡歡說得對,男人的話都不能信!
「我怎麼會信不過你,我只是在找恰當的時機。我承認,是我的錯,你怎麼罰我都可以,我悉聽尊便。」
「你可以懲罰我親你,也可以懲罰我給你買蛋糕,或者教你作業。如果這些都不行,你也可以打我一下,當然你要是捨得的話。」
「你以為我捨不得嗎?」
她氣呼呼的說道,毫不客氣,一拳重重的砸在他的胸口。
她打的拳頭生疼,可男人卻一點事都沒有,眉頭都不蹙下。
顧寒州包裹她的小手,問道「疼不疼?」
「你是鐵打的嗎?你難道感受不到疼嗎?」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都這麼疼了,顧寒州不可能不疼的,他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
「不疼,很甜。」他溫聲說道,讓她心臟狠狠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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