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吃豬肉味道終究有些不同。
他更從未習練過槍法。
有道是月棍年刀一輩子槍,說的便是槍法難練。
扎、搕、挑、崩、滾、砸、抖、纏、架、挫、擋。
這門門手法都說來輕鬆,做起來卻要經年累月的水磨工夫。
普通人拿個木杆搶都要練好些年才能入門,更何況許知峰還要將玄元體使得三位一體,又談何容易。
與其畫虎不成反類犬的非得利用槍身韌性與彈力玩出花活來,還不如直接當棍子砸。
只可惜,他這一招砸在石灰鼠身上,力道未成,只不疼不癢。
石灰鼠起初見他來勢洶洶,還緊張了一瞬,但背上卻又如撓癢,頓時凶性爆發,吱吱尖叫着往前奔行,張嘴咬來。
旁邊的唐小運沒料到許哥如此中看不中用,急火攻心就想來救,可自己本就有傷在身,面前還有一隻石灰鼠。
他也被死死纏住,救援不得。
「許哥小心!」
許知峰無需他提心,見勢不妙早已提槍扭頭就跑。
萬幸他在跑路時運轉玄力沒出簍子,成功避開鼠口。
稍微拉開點距離,他又是回頭狠砸,卻依舊是中看不中用。
唐小運看得干着急,「許哥,你扎啊!扎它的嘴啊!」
許知峰呸的一聲,「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今天中午才覺醒玄甲,這就要我玩這麼精巧的花活,萬一紮偏了給丫躲開,我不是剛好被咬斷手?」
「可你剛才明明說能搞定的啊!」
唐小運獨立支撐,一邊閃避一邊揮拳還擊,同時還得分心許知峰那邊,着實心力交瘁。
許知峰見他這樣遲早要敗,怒罵道:「你別管我!先管好你自己!你要死了,我如果被圍攻,大家還真都得死!」
他這話說得挺有藝術性,潛台詞就是,如果真的事不可為,他還是會獨自溜號。
他完全可以將玄甲轉化為敏捷型玄士,跑起來能比秦思源還快。
他甚至還能嘗試速度加成的極致型玄士,別說e級中階的石灰鼠了,高階的變異型也得吃灰。
無可奈何之下,唐小運只好轉型應對。
但他實力本就差一籌,更是獨自面對,又身上帶傷,速度力道均不若全盛狀態,長久下去必敗無疑。
另一邊,許知峰則利用稍稍佔優的速度不斷試探,又在試探中摸索玄元體共鳴時的感覺。
得益於長達半年的五禽戲,他對身體的控制力其實早已超越了普通人。
不知不覺間,他能察覺到自己每次施展調動玄力的過程愈加流暢,動作逐漸變得自然,力道也是越來越大。
他打在石灰鼠背上的棍槍,從一開始的噗嗤噗嗤慢慢越來越響亮,變成啪啪啪作響,如同鞭炮。
唐小運一邊勉力支撐,一邊在心頭咒罵為何秦思源與沈一存還不來救,卻又一邊察覺到那頭的許知峰竟正以令他瞠目結舌的速度進步。
這……就是巔峰者的天賦嗎?
他今天中午才覺醒玄甲,那麼應該是下午才煉化了這元件長槍,可到了晚上便能在同一場廝殺中,逐漸熟練掌握玄元體的結合!
這是什麼見鬼的天分!
當初自己剛覺醒玄甲時,整整苦練了近一月才到他現在這程度,自己練的還是最易上手的拳法!
唐小運看呆,遠處觀戰的新生們更是瞧得心旌神搖。
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許哥進步斐然。
肖南戈吞吞口水,「許哥真不是蓋的。這也太……太生猛了!」
馬玥寶更是滿臉漲紅,春情瀰漫,「真不愧是我一眼相中的男人呢。我第一次見他,就知道他不簡單。」
肖南戈呸她一句,「我怎麼記得你一開始是在罵許哥?」
「哪有!我只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而已!」
馬玥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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