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真的打算好好地在東京人面前露個臉。
文彥博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鬧吧,鬧吧,過了明天就沒機會了。」
身處皇宮的趙禎看着手裏的密折輕笑一聲就把摺子合上了,陳琳拿過摺子鎖進一個紅漆盒子之後繼續坐在皇帝的對面沒離開,他知道皇帝一定會有話說的。
「你說雲崢和文彥博鬧翻,到底是真是假?」
「真!即使是假的,現在也成真的了。」
趙禎饒有趣味的追問:「何以見得?」
「老奴這些年也算是見識了很多人,各種出類拔萃的年輕人都見識過,雲崢這樣的人老奴卻是第一次見。
年輕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恃才自傲,雲崢幾乎是年輕人中第一人,自傲的毛病就會更加的突出,陛下,您不要以為有的年輕人謙遜自持,就沒有這個毛病,恰恰相反,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驕傲的厲害。
雲崢為大宋立下了汗馬功勞,此次陛下將他一舉封侯,眼紅者不在少數,龐籍,韓琦,文彥博這些人之所以不動聲色,是因為雲崢的功勳足矣匹配這個爵位。
但是那些人有個毛病,喜歡將頑石打磨一遍再使用,這也是文官的傳統,他們忘記了,雲崢師出名門,即使不算他那位山野賢人恩師,光是彭蠡先生就足矣讓雲崢的起步台階比別人高出好大一截,自身又是一個爭氣的,文武倆途都是拔尖的,更何況少年時期就立下蓋世功勳,霍去病不過如此而已,您只要想想霍去病是個什麼性子,就明白雲崢是個什麼人了。
淑妃的過往老臣查的很清楚,雖然和雲崢認識,飄泊在外的時候還在雲家居住過一段時間,不過名義上是居住在蘇洵家中。
在雲家學習如何打理一些商賈事,據說很有成效,那段時間是淑妃娘娘的劫難,也是淑妃娘娘的命運轉折之處,她秉承父訓一心想要成為一國之中最尊貴的女子這不足為奇,依老奴看來,在她生下旭皇子之後她遲早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的,通過自己的兒子來達到這個目的,所有人都無話可說,母憑子貴古今皆然啊。」
趙禎笑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對雲崢這樣的人來說,把他往後宮扯其實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龐籍他們用淑妃的瓜田李下之嫌來拿捏雲崢,好像選錯了道路。」
陳琳笑道:「正是如此,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功臣,一旦成為外戚,這就是對他最大的打擊,更何況還有瓜田李下之嫌,雲崢如果不怒火萬丈才是怪事情。
陛下一口回絕那些臣子的疑問,在這一點上,陛下沒了責任,卻把那些大臣推到尷尬的境地,讓雲崢的怒火更甚!可憐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不要被這次打擊弄得心灰意冷才好。」
趙禎皺皺眉頭道:「淑妃這一次受委屈了,畢竟名節受損。」
陳琳哈哈大笑道:「陛下,淑妃是您的妃子,為了大宋基業她就算粉身碎骨都是應該的,更何況只要您確定淑妃是無辜的,娘娘就算不得委屈。」
趙禎佯怒道:「朕當然確定!也就你這個老奴才敢在朕的面前說淑妃的不是。」
陳琳想了一會道:「石中信非要從陛下這裏討了去犒賞三軍的差事,也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難道想把雲崢拉進將門,他們那裏只有富貴,沒有實權,雲崢這種天之驕子不可能和他們混到一起去的。」
趙禎呵呵笑道:「朕很想看看雲崢是如何反擊,龐籍他們又該如何接招,朕可以預期以後的朝堂一定熱鬧無比。」
陳琳點點頭道:「帝王術的精髓就在平衡二字,陛下已經深得其中三昧。」
鄒同見官家和老祖宗聊得開心,緩步上前稟報道:「啟奏陛下,武勝軍已經有了準備,雲崢遣使來報,明日寅時自朱雀門入城奏請陛下檢閱。」
趙禎看看雲崢的奏表,大笑道:「明日寅時朕在金明池看看武勝軍到底是何等的精銳!傳朕旨意,明日滿朝文武去金明池校閱武勝軍!」
隨着皇帝的命令下達,五城兵馬司的人迅速將官家將要校閱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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