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府的人家幾乎家家戴孝啊,一場仗打下來,建昌府的人口減少了四成多。
嘖嘖,你蜀中商行這一次算是撿了一個大便宜,諾大的一個空白市場夠你們折騰好幾年的。」
6輕盈帶着一臉的壞笑道:「這一場仗打下來,唐蕃古道算是毀了一半,沒辦法藉助大理槐米州,西去天竺的路遠了一半,茶馬古道算是徹底的毀了,豆沙關的兩條商道一次毀了一個半,我家幹嘛還要留着那些註定要賠錢的鋪子?
不乘着現在還值些錢出手,難道等着最後砸在自己手裏?
再說了,沒有我夫君的威名鎮着西疆,誰知道大理人,吐蕃人會幹出什麼事情,我家把鋪子賣掉,用那些銀子準備把豆沙寨的圍牆修的高高的,以後我夫君的旗子只准豆沙寨插,別的地方要是敢插一下就試試,那可是違反軍令的事情,被我夫君砍了腦袋即便是陛下都沒話說。」
崔達被雲崢夫婦給擠兌的站不住了,回頭朝哄孩子吃雞翅的老族長道:「老族長,您看這事是怎麼說的……」
老族長知道自家的鋪子就是被這人買走了,看到崔達就生氣,哼了一聲扭過頭繼續和雲落落商量東京到底還有那些好吃的,剛才雲崢兩口子的話老人家是聽進去了。
原來豆沙關要倒霉了,既然是這樣的話,賣掉商鋪就算是英明之舉,是在賺錢,不是當敗家子,他的心裏的陰翳就消失了好大一塊,和雲落落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6輕盈見老族長的心情變好了,就攙扶着老人家去屋子裏休息,躺在靈棚里吹了一天的風不算是好事,又使使眼色,八面玲瓏的趙管家立刻就帶着僕役們把這個晦氣的靈棚給拆掉了。不過是盞茶的功夫,豆沙寨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雲崢和崔達也離開雲家漫步在小河邊,冬日的小河河水清冽,就像奔涌的玉液。桑樹上光禿禿的,倒是河岸邊上的松樹顯得鬱鬱蔥蔥。
崔達嘆息一聲道:「是我食言了,你還打算堅持你收復燕雲十六州的誓言嗎?」
雲崢奇怪的看了一眼崔達道:「為什麼不呢?」
「趙宋皇家如此的對待你,而我恰好知道你不是一個願意受辱的人,再說雲鉞如今正在開拓海外,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你都不會再為趙宋皇家賣力了。」
雲崢笑道:「看樣子你還是不夠了解我,我決定一件事的時候是因為我想這麼做,和別人有什麼關係?別人只能增加我辦這件事的難度,決定不了我做不做這件事。
另外,誰告訴你我收復燕雲十六州是為了向趙宋皇家效忠?我想為這些年養活了我的大宋百姓辦這件事成不成?
只要這件事辦成了,我就再也不欠這片土地上百姓什麼了,就會離開大宋去我的桃花島上當一個快樂的海盜。」
「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說起來是一種極度豁達的態度,只可惜做起來太艱難了,這事不是一般人幹的事情。」
雲崢笑道:「你覺得我是一般人?」
崔達艱難的道:「不是!你是怪物!」
雲崢笑了一下找了一個大石頭坐下來,示意崔達坐到對面然後鄭重的問道:「你以後打算怎麼辦?作為兄弟我只能提醒你,皇商從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尤其是在如今的風口浪尖上,更加的容易翻船。」
崔達苦笑道:「你讀的書我同樣讀過,你明白的道理我何嘗不明白,如今陛下的權勢還可以保住我蜀中商行不失,只要我誠心誠意的幫陛下辦事就成。」
雲崢指着遠處起伏不定的青山道:「權勢這東西就像是遠處的山巒,有高必定就會有低,此時的陛下雖然身體癱瘓在床,他心頭的志向卻是最濃烈的時候。正是因為身體有恙,才會將他心中原有的猶豫不決驅逐的乾乾淨淨,他的身體不容許他有過多的考慮,因此他現在做事情只有簡單粗暴四個字來形容。」
崔達隨着雲崢指點的方向看看搖頭道:「蜀中商行已經是被陛下趕進窮巷的老虎,從此萬事不由自己做主。
我自然知曉皇商之爭有多麼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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