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什麼嗎?」老太太追問。
「這倒還好,主要是她太瘦了,所以撞到了骨頭,等明天再做個詳細點的檢查,應該沒太大問題,就是孩子太小,月份尚小,這個需要特別注意。」
嚴望川在辦公室聽了一會兒,出去給喬艾芸打了個電話,就回到了病房,此時只有傅沉在床邊守着,宋風晚也醒了。
「嚴叔。」宋風晚嗓子眼有點干,說話也是嘶啞不清。
「我出去給她買點吃的,麻煩您陪她一下。」傅沉說着起身往外走。
嚴望川極少與宋風晚獨處,坐在床邊,有點彆扭。
其實他和自己兒子相處也是這般模樣,只是小嚴先森性子活絡,完全可以自嗨。
「我想喝點水。」宋風晚啞着嗓子開口。
嚴望川有點懵了,喝水?
這是要扶她起來?
喬艾芸以前坐月子的時候,嚴望川伺候過,先把床給搖起來,又扶住宋風晚的胳膊,將她扶起來。
「我給你墊個枕頭,碰到傷口的話,和我說一下。」
他動作很生硬,像是在呵護什麼瓷娃娃。
「好。」
好不容易艱難給她扶起來,嚴望川才倒了杯水給她,畢竟是有孩子的人,也知道將水勾兌得溫和些。
宋風晚接了水,溫在手心,抿了兩口,才覺得舒服了些。
「給你媽打個電話吧,她很擔心你。」
嚴望川始終學不會怎麼和她相處,就算這麼熟了,始終覺得有什麼地方是彆扭的。
宋風晚抿了抿嘴,「我剛才聽三哥說了。」
「他說什麼了?」
嚴望川一聽是傅沉,這兩色就不大好了,畢竟某人在他這裏,就沒留下過什麼好印象,就他的嘴,估計也說不出什麼好話。
「他說你剛才在外面維護我的話,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知道您是真心愛護我的,你和我媽也結婚這麼多年了,你真的很包容我,我被人欺負,也會第一時間出面維護我……」
嚴望川不太擅長應付這種,被她這番話,弄得莫名有些彆扭。
「其實有句話,我很早就想和您說了,原本是打算我和三哥結婚時再告訴您的,不過現在想提前和你說。」
嚴望川似乎是猜到了些什麼。
如說他心底沒期待是假的,不過有些事又勉強不來,只是此時宋風晚突然這麼說,他的心裏莫名有點彆扭上了……
「其實在我心裏,早就把你當成爸爸了。」
宋風晚聲音很輕,也是覺着不大好意思,說完就垂頭一個勁兒喝水。
嚴望川咳嗽着,這耳朵莫名有些發熱,悶哼一聲,就無人再說話了。
……
首先回來的是傅家二老,這進門,就覺得這兩人過分奇怪,一個努力灌水,一個使勁玩手機。
嚴望川並不是低頭族,怎麼玩手機還能玩得這麼不亦樂乎?
不多時,翟隊長就領着兩個警察進來,考慮到她的身體問題,着重問了幾個關鍵點。
這個案子最後還是沒有任何進展,這讓翟隊長莫名有點喪氣。
他還想在傅老面前露個臉的,現在好了,估計這案子又得磨一陣兒了。
**
這一番折騰,轉眼已經入夜,傅沉留下陪床,其餘眾人都盡數離開,期間京寒川和許鳶飛來了一趟,不過太晚了,也沒久留。
這一夜……終究是徹底沉寂下來。
可是夜幕褪去,又怎麼會如此永遠平靜。
雲錦首府內
喬艾芸還未睡,等着嚴望川回來,與他一一說了宋風晚的事,方才安心。
「你怎麼還不睡?」嚴望川目光落在自己兒子身上。
「陪媽媽等你。」小嚴先森完全是自己睡不着。
「我先哄他睡覺,待會兒回房再和你說正事。」嚴望川抱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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